泽明明平日就叫荼荼姐姐的呀,是那个小丫头自己蠢。”
白泽仰着头,一副不哄我,我就生气的表情。
“手伸出来!”
“啊?哦!!”
想起荼姚方才是把那对手链买下来了,他赶紧伸出手,任由荼姚将那红绳编织的手链戴在手腕上。
同样,他也接过另一条,仔细的给荼姚戴上去。
在那小摊耽搁了一会儿,白泽和荼姚又去逛了逛其他地方,眼见着天快黑了。
大街上许多小摊都没人了,他们便也动身回家。
那日灯会第一天会热闹一些,过了那天后面几天也就那样。
白泽又继续懒懒散散的,窝在家里不愿动弹。
直到过了年,到元宵节这天。
荼姚突然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进府来看。
才得知她已然有了身孕。
如今都满了三个月了,索性怀相很好,孩子很健康也很活泼。
突然成了父亲,白泽也成熟许多。
至少不会再想一出是一出,今天闹着要在上面或者,闹着要在院子里。
虽说怎么闹腾,荼姚都随他去。
而且还正儿八经的给他儿子做起了胎教。
什么以后要事事以他和荼姚为主,要孝顺,要听话,要乖……
荼姚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感觉身上莫名其妙的背了许多的重担,如同泰山压顶一般。
白泽这辈子唯二坚持很久的事,除了喜欢荼姚之外,就是把pua贯彻到他儿子的脑海里。
时间来到了六个月又十七天之后。
那是一个凌晨,硬是拉着荼姚探讨拔萝卜技术的白泽,刚刚挣出输赢。
就听亲爱的媳妇说羊水破了。
于是他连忙去隔壁的院子请稳婆过来。
不过他媳妇也是彪悍,稳婆刚刚来到院子里。
里面就传来一阵嘹亮的啼哭声,同时天边一道金光飞速钻进了房间之中。
可等白泽进去时,却什么也没发生。
“哟~白少爷,您家这小公子哭的可真响啊!”
稳婆用双手捂住耳朵,最后找了两朵棉花给塞耳朵里了。
这才顺利进来。
接着就是熟练给孩子包裹,然后清理房间。
全过程完全用不上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