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是吧!”
“呃,这位是白老爷吧,不知您这时候过来……”
老不死的东西,一把年纪了还大白天招妓,也不知羞。
“听闻昨日醉红楼花魁登台献舞……”
妈的最烦说话说一半的装逼犯!花娘深吸一口气。
再次扬起一个笑脸。
“正是,不知白老爷是想……见见花魁姑娘还是……”
你装我也装!
“听闻花魁姑娘是清倌儿,家中逆子已然到了成亲的岁数,我想为他赎回花魁姑娘!”
“咳……咳咳咳……白老爷您说什么?要赎花魁?给您家那位甚少露面的公子?”
“正是!”
白老爷低头喝茶,丝毫不知花娘的白眼都快翻出天际。
两颗眼珠子瞪出来,挂在脸上了。
“这……奴家还要与花魁姑娘商量商量呢。”
“哦?莫非一个妓女的去留,你这个老鸨子还做不得主?”
做得了,但昨天晚上献舞的,她也不是花魁啊。
老东西没脑子,上来就要把活阎王给接回去。
他是上下嘴皮子一碰,把难题丢给她老花了。
“白老爷这说的哪里话,我醉红楼打开门做生意,也得问问姑娘们同意与否,楼里都是苦命的姑娘,我也不能为难她们不是。”
你那好大儿都不咋露面,指不定长得丑,没准是个病痨鬼。
“那倒也是,请花娘速速去与那花魁姑娘商量,今日我是非带走她不可!”
“呵呵,那我就去与她商量商量?”
“去吧!”
万恶的有钱人啊,花娘摇摇头,转身离去。
醉红楼里刚回来的东方不败:“……”
“回教主,那白老爷就是这么说的,您看是我把诗意姑娘给他送过去还是如何?”
“他家少爷我知道是谁,令狐冲也在那儿,不用换,这价钱也不用太高。”
“是。”
花娘再次转身离去,她心跳如鼓,什么叫价钱不用太高?
难不成这教主还真看上那白家少爷了?
不可能,绝无此种可能。
一定是教主另有计划!
就在她去与白老爷商议着赎出花魁姑娘,需要用的银两时。
东方不败已经换上女儿家的常服,远远看着还真有几分富贵人家的小姐模样。
不多久,花娘就带着几个打手走了过来,白老爷和下人们紧随其后。
“姑娘,咱们又见到了!”
“白老爷!”
“呵呵,白老爷。我家花魁同意是同意了,但这价钱……”
花娘苍蝇搓手。
白父自然知道这价钱不会便宜,但东方不败昨日可是见证令狐冲杀死青城派弟子的人。
醉红楼的姑娘,做的都是什么营生,谁不知道。
就怕这人啊,一旦快活了,就什么话也瞒不住。
到那时青城派来寻仇,可就晚了。
那些钱没了还能再赚,但人要是没了,就什么也没了。
“钱不是问题,你开个价,多少我都能给!”
一千千万,给吧!
花娘暗自翻个白眼,随即又恢复正常,疑惑的看向东方不败。
试探的说道:
“那就十万两?”
“区区十万?”
一个不敢开口,一个怀疑这花魁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居然才这点钱。
“呵呵,黄金,我说的是黄金!”
“可以,我这就吩咐人去取,花娘不如找个人与我们同行?”
花娘看了看东方不败,见她脸色不大好看。
心想要完,钱要多了。
“呵呵,白老爷,奴家这是与你说笑呢,哪里用的上这么多银子,我方才就是试探你赎白姑娘的心意,二十万两银子就行。”
“那也好,不知花娘是要银子还是银票?”
“都行,都行……”
白父干脆利落的交了钱,把东方不败带回去。
花娘站在窗户上,看着人影远去,长长的松了口气。
“花娘,你说教主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就是!跟我见过的那种,胳膊肘往外拐的待嫁小姐一样。”
“住嘴,莫要暗地里编排教主,不然我可救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