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老头一路过来,连头都没抬,直奔白泽的手腕就去了。
不然高低得让他看到,自家这小少爷嘴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顷。
小老头终于放开白泽的手,疑惑的皱紧眉头。
“四叔叔,阿泽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你这个脉搏很是古怪,老夫从未见过,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啊,你这脉搏跳动的十分有力,是个健康的好小伙啊。”
终于,陈四叔放下白泽的手,抬头准备对他进行望闻问,只是……
“你昨夜出去胡闹啦?”
“昨夜是晚睡了些,不过未曾出去。”
“那你这嘴是谁啃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蛇虫鼠蚁?”
陈四叔脸色一沉,当下直接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着白泽狡辩。
“四叔叔您都想哪儿去了,侄儿请您过来就是想让您看看,我昨日就吃了一道水晶肘子,这嘴就成了这样,担心那菜里有毒呢。”
听他解释,陈四叔的脸色方才好上不少。
“你体内并无毒性,想来不是这个原因,或许是那肘子里面,有些你吃不得的调料。下次让厨子莫要做了。”
“侄儿知道了,劳累四叔叔一路赶过来。”
陈四叔挥了挥手,他不在意这些虚名。
只是担心白泽真出什么事了。
毕竟白泽的出生本就是他父母求来的,当初数次重病,险些就要随他父母一并去了。
是白父跑遍了所有庙堂,三步一叩首将他求回来。
又按照上天的指示给他取名白泽。
曾经怕这孩子有了姓名,会被阴差索命,所以白泽五岁之前没有姓名。
白泽这两个字也是五岁之后才得来的,就是住在小院里的神仙行止给取的。
“小泽,四叔也不是不让你做那事,只是你年纪还小,当以身体为先,莫要跑去不三不四的地方啊。”
“啊?四叔叔您说什么呢,我可是要成仙的,儿女情爱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你能这么想就行,四叔先走了啊。”
终于从陈四叔的语气中觉出味来,原来自己的嘴唇肿了,四叔是怀疑自己逛窑子去了。
白泽简直要指着老天大喊一声:
‘请苍天,辨忠奸’了。
然而不等他说话,陈四叔就又背着箱子离开了,临走时在半道上,把正在赶来的火柴人白父也给带转回去。
于是我们至今为止,还不知道白父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早就醒过来的沈璃,见来的人太多,自己又没穿……毛又没长出来。
所以她躲在被子里,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她才噗嗤噗嗤的跑出来。
“二楞你醒了?不对,你昨晚睡我的床?所以我的嘴!是你对不对?”
沈璃莫名有点心虚,一双小眼睛看左看右就是不去看白泽。
这死出,白泽哪里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肯定是你身上太脏了,有虱子把我嘴咬了,没准本少爷身上都被咬了!”
‘胡说八道,本王身上可干净了,哪有什么虱子老虎的。’
沈璃心虚,却也要为自己证明,她分明很爱安静的。
怎么可能会脏,真是乱说。
“抬热水来,本少爷要沐浴更衣!”
白泽起身对着下人说了句,便去了隔壁房间。
那儿安置了一个大大的浴桶。
可供三五个人一同在里面戏水,为了方便进出,白泽特意吩咐把中间的墙打通。
做一个暗门,他平时便会从暗门进出,这样冬日也不必担心出来会冷。
毕竟出了门就到卧室了。
听到白泽说要去沐浴,沈璃的眼珠子转了又转。
也是没想到想什么就来什么。
‘等下趁着傻子洗澡,本王直接窜进去看看!’
……
一桶接着一桶的热水被倒进浴桶里,白泽踩着台阶,缓缓褪下衣衫。
露出背后的一大片雪白。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甚少出门,长大之后也是娇养着。
别的不说,就这身皮子,都远比一般的女子来的亮眼。
沈璃跟在他身后,连连点头称赞。
若是她此刻能幻化成人,多少得伸手去摸一把。
白泽穿着一条亵裤走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