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青草饼,其实就是绿凉粉。
他有些想吃番薯糖水,今年的番薯是新品种,果肉是白的最中间有点紫,非常粉,咬一口脖子能抻二里地,用来煮糖水再好不过。
书根本就看不下去,坐在屋里坐了许久,一直往外边看,听见妈跟田海珠说话的声音喉咙已经咽口水了。
但门关上后,田海珠一直迟迟没端进来,没忍住站起身往外走。
结果就看见她端着空碗在抹嘴。
“你居然偷吃?”
田海珠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大声叫,我就让你明天去不了。”
林海伸手指着她,实在不明白,他要是考上了田海珠不也跟着享福,但她为什么就不能跟妈一样好好照顾他?
最后忍了忍还是没敢叫出来,就怕她说的是真的,不过也在心底发誓,等他考上了工资一定不给她管。
过了会田海珠把碗端到厨房去,春红抬头,“怎么样,阿海喜不喜欢?”
“都喝完了,不过要是能再放点糖就更好了。”
“那我明天多放一勺。”
田海珠出去后春红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但好像又挺对劲的。
卢凤来这两天总算知道这段时间婆婆在家神神秘秘的是要干什么,原来小叔子是要考林场的工人,之前一直瞒着他们。
两孩子今天考试,家里的鸡蛋原本是要留给丈夫补身体的,咬了咬牙早上给他们俩蒸了一碗蛋羹。
不过午饭的菜就只有水瓜,要是以前接连吃了这么久,两个孩子一定跟她抱怨,但现在姐弟俩都非常懂事,闷头吃不开口,卢凤来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对不住他们。
吃完饭后,下午不用上课,儿子很快就跑出去玩了,她回屋伺候丈夫上了厕所,出来后发现闺女正坐在外边。
“怎么了?”
林娇娇不说话,起身把门关上,走到她妈身边,伸出手往她面前一递。
门关上后屋里有些昏暗,但卢凤来还是一眼就看清闺女手里捧着的是几张毛票,她立马拿起来。
“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