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这阵子你就搬过来住吧!”笑美茹说。
“我看不用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刘大发的家,而且对面的棺材胡同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们,要不你搬我那去吧,等刘大发回来在和他办手续。”
笑美茹想了想:“那也行,东西我不动,白天我还回来照看屋子,晚上我到你那去。”
一连几天,王榆木晚上都和笑美茹缠绵不断,用尽浑身解数去满足她,他自己也很尽兴。
可时间久了王榆木就渐渐的发现,自己虽然比笑美茹年轻十几岁,但似乎还是无法满足她,可以说是力不从心。
这一天笑美茹对王榆木说要去菜市场买点好吃的给他补身子,王榆木感到一阵温馨就答应晚上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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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了棺材胡同,王榆木似乎安心了不少。
晚上下班,王榆木到家的时候笑美茹已经买好了菜。
有鸡、有鱼、还有一些蔬菜。
鸡是一只黑色的大公鸡,羽毛黑的发亮,血红的鸡冠子,尖锐的鸡爪,此时被一根麻绳绑着两条腿,在地上挣扎着。
王榆木要杀鸡,他是搞屠宰工作的,杀个鸡自然不在话下,可笑美茹不让,说是他不会杀。
王榆木只好帮着笑美茹去收拾鱼。
笑美茹烧了一锅开水,把鸡放在一个大的盆里,然后又用绳子跟绑粽子似的把鸡绑的结结实实,哪怕是动一下都困难。
王榆木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笑美茹又把锅里的开水灌在一个水壶里,然后走到公鸡跟前,对着那只公鸡就一点一点的倒,公鸡被烫得发出一阵嘶叫,声音古怪、凄惨、尖锐。
王榆木吓了一跳:“美茹,你在干什么?”
他惊愕地看着一脸兴奋的笑美茹。
“我在杀鸡你没看见?”
“你不先杀了鸡在褪毛?这样直接浇开水?”
“你不懂,其实鸡血最有营养,这样杀鸡最补,鸡还没有死,活着褪毛,等褪完毛鸡就死了,吃着很香。”
王榆木没在言语。
笑美茹在鸡身上浇一点开水,然后就把那个部位的鸡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公鸡嘶叫着,鸡爪一抓一抓的,很久才把整个公鸡身上的毛全部褪干净,公鸡还是没有死,胸前还在起伏,鸡爪还在动。
王榆木没有在看,他转身出去倒垃圾。
笑美茹端起锅里剩下的开水,全都倒在了里面,开水淹没了整只公鸡,鸡没有再叫出来,只是冒了几个泡挣扎一会儿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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