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错口儿,我们的经历无法衔接,对不上,一定有什么地方出出差了。
曲波:“你们把车开进盐壳谷了?”
花蕾:“开进来了。谷的一侧有个缺口儿……可是……”
我:“怎么了?”
花蕾:“天黑的时候我们找不到你们,想要出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那个缺口了。”
刘平:“车在什么地方?”
花蕾:“就在前面,我不小心把车开沟里了,好在大家都没受伤,只是妞妞吓坏了。”
贾丙:“到车那儿去看看。”
我们都点头同意。
现在的形势变了。
张怡拉着刘平的手走在中间。
曲波一只手抱着妞妞、另一只手拉着花蕊走在张怡和刘平的后面。
贾丙和花蕾走在最前面。
剩下我老哥儿一个走在最后。
我听他们都互相聊着分开以后的经过。
我现在想着一个问题,盐壳谷位置偏僻隐秘,她们是怎么找到的?
花蕾开车,难道是误打误撞?
如果没有向导方生,我知道,我们是绝对不会找到盐壳谷。
我决定找机会问问,不过现在明显没有。
一行人沿着盐壳谷向北走了二十分钟,天越来越亮,感觉应该是凌晨左右。
也就是说,我们所有人都在盐壳谷待了二十四个小时。
前面一辆路虎车,正是我们来时开的那辆,脑袋斜斜的插在盐碱土里。
死气沉沉的。
车上有很多物资,我看见,已经都搬下来,而且,地上搭着两个帐篷。
吃的和水摆在帐篷旁边。
我们一起把东西收拾好,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家都默不作声。
我看了一眼花蕾说:“花总,我想问一下……你们是怎么找到盐壳谷的?”
花蕾:“是这样,我们在一个岔路口迷路了,一直在原地转圈儿,后来遇见个当地人,是他指引我们过来的。”
我:“当地人?叫什么你知道吗?”
花蕾:“我问了他一句,是叫方生。”
我、曲波、刘平和贾丙互相对望一眼。
贾丙:“方生……有没有提到遇见过我们?”
花蕾:“没有。我还特意问他有没有见过一辆大吉普要去盐壳谷,可他说没见到。”
我、刘平、贾丙和曲波脸色都不好,而且——都是眉头紧锁。
两伙人都是方生引进盐壳谷的,可两伙人问他见没见过对方,他都说没有。
这不正常。
曲波心思缜密,他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想我说出来免得她们担忧。
贾丙:“我们是继续寻找坐标的位置……还是出谷?”
虽然是贾丙在问,这其实也是大家想说的。
我:“可以同时进行,一边寻找出口,一边寻找坐标。”
曲波:“这样也行,我同意。”
刘平也没反对。
贾丙:“咱们试着把车翻过来,看看能不能开上去,否则山谷这么大,要是步行恐怕……”
我们都明白,如果两天之内出不去,食物和水就不够了。
在这里——很难找到水源,即使运气好找到了,水——也会跟盐一样的咸。
我们四个大男人费了吃奶的劲才把路虎车翻过来,汽车基本没受损,只是前保险杠有点变形。
我们把物资和帐篷搬上汽车的后备箱,贾丙试着给汽车打火,果然不出所料,很容易就打着了。
现在问题是,路虎虽然车身很大,但是坐八个人明显吃力。
贾丙打着火的时候,花蕾一屁股坐在了汽车的副驾驶位置。
车是她的,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花蕾:“我抱着妞妞在前面。”
说完她伸手把妞妞接了进去。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这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我很奇怪,自从我们和她再见面,她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