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出无名,前世他尚可说是施怀安的丈夫,她是有夫之妇,他可以约束她,可是现在呢?这一世什么都要从头再来,为什么他不是重生在和怀安结婚之后让他来好好照顾她呢?
可如今他啥合法合理的名分都没有,施怀安那可是自由得很呢!他拼命压着心里的火气,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是施怀安叫你们来的不?你说她是你妹妹,那你叫她出来对质呀,看她愿不愿意承认是你说的那个妹妹。至于我嘛,既然你觉得是妹妹也好,是邻居也罢,你想保护她是理所当然的,那她是我同班同学,年纪又小,我怕她被人骗,我也想保护她,不可以吗?咱们可真是一路人呀!”
话音未落,顾景兴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猛地回过头对着身后的肖毅和王宪喊道:“你们两个都不许插手,今天这场架就让我一个人和他解决!”紧接着,只见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拳头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着钟汉喆狠狠地砸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钟汉喆身形敏捷地往旁边一闪,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抬起那强劲有力的腿,如疾风般朝着顾景兴的腰部猛力踢去。这一脚势大力沉,若是被击中,恐怕顾景兴会吃不消。然而,顾景兴也绝非等闲之辈,他眼疾手快,就地一滚,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他伸出右手,精准地抓住了钟汉喆踢来的脚,并顺势用力往下一拉。
由于事发突然,加上惯性作用,钟汉喆一个没站稳,身体失去平衡,直直地摔了下来。不过,他们两人可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之人,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反应极其迅速。几乎就在钟汉喆摔倒的瞬间,他双手撑地,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再次朝顾景兴扑了过去。而顾景兴也不甘示弱,起身迎敌,两人瞬间又扭打在了一起。
此时的场面异常激烈,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拳头挥舞,腿脚交错,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他们的动作犹如闪电一般快速,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为这场激烈的搏斗而变得凝重起来,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中。
路边的屋顶上几只野猫看的很专注,绿色的玻璃球一样的眼睛在黑夜闪着诡异的光芒。
顾景兴比钟汉喆大一岁又身材高大强壮,所以渐渐的顾景兴占了上风,刘晖在旁边看了,急的团团转,但肖毅和王宪又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也不敢擅自上前,更何况是钟汉喆自己要单挑的。
就在此时,只见几位大爷大妈手持梆子,一边有节奏地敲击着,一边高声呼喊着:“小心火烛~”他们缓缓走来。当他们的视线落在远处扭打成一团的两人身上时,顿时大惊失色,扯起嗓子叫嚷开来:“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赶紧住手!要是再不停止打斗,我可就要报警啦......”
听到呼喊声,顾景兴用力按住身下的钟汉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他抬起手,伸出食指,直直地指向钟汉喆,怒喝道:“哼,你小子最好给我放老实点!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但你记住,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和刘晖背地里搞的那些勾当。倘若我真想找你的麻烦,你休想轻轻松松赚到这笔钱。我郑重警告你,少跟我耍花招,施怀安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够肖想的!”
钟汉喆满脸愤怒与不甘,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血迹,眼神中充满了仇视,狠狠地瞪着顾景兴说道:“行啊,你有种!不过,你要是敢在我的背后偷偷使坏,我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从今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招惹谁。我也告诉你,施怀安也不是你能肖想的,作为她的同学,我不会让她上你的当。”
顾景兴敏捷地跨上那辆略显老旧却保养良好的自行车,眼神坚定而又带着一丝无奈地望着眼前的人,沉声道:“你不觉得幼稚吗?咱们可都还是学生呢,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但我必须得跟你明明白白讲清楚,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对施怀安动任何手脚!这就是我的底线,没得商量!”话音刚落,他便用力一蹬脚踏板,自行车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另外两人紧紧跟随其后,车轮滚滚,扬起一阵尘土。
望着顾景兴三人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身影,钟汉喆如同石化般伫立原地,久久没有动弹一下。身旁的刘晖一脸焦急与委屈,连忙凑上前去说道:“钟哥啊,天地良心,真不是我告的密呀!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您可得相信我呀!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明天我就去找人收拾他们,给咱出口恶气!”
钟汉喆缓缓回过神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刘晖的肩膀,语气平静地道:“算了吧,这事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