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无误地跳到了屋顶的青瓦片上。
此刻,这只橘猫得意洋洋地摇动着自己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宛如一个胜利凯旋的将军一般,威风凛凛地蹲坐在那里。它微微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整个院子,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全都尽收眼底,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脱它锐利的目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庭院里,怀安嘴里含着牙刷,满嘴泡沫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睡眼惺忪,头发还有些凌乱,但依然掩盖不住那清丽的面容和灵动的眼神。
看到正在忙碌的父亲施仁美,怀安连忙含糊不清地说道:“爸,请个师傅来干这些活吧,您就别这么辛苦了,万一不小心闪到了老腰可咋办呀?”说着,她还用手随意地比划了一下。
说完这番话,怀安一边继续刷着牙,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让她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原来是钟汉喆,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真的是阴魂不散吗?怀安心想。
而此时的施仁美却不以为意,他笑着回应女儿道:“哎呀,闺女,哪能什么事情都去请别人来做呢?这点小事爸爸还是应付得来的,不就是换几块瓦片嘛,没那么娇气啦!”话音未落,施仁美便再次扶住梯子,准备爬上去继续干活儿。
秀芝提着装满衣服桶子走出来,埋怨道:“怀安啊,你是几点起床洗的衣服啊?我怎么不知道啊,肯定是我睡的太死了,唉,我不是说了衣服不用你洗吗?这么冷的天,水多冰啊,小心手生冻疮。”她一边唠叨着一边把衣篮子提到竹杆边开始抖开衣物掠晒。
施怀安瞅准他们晚上呼呼大睡的时候,麻溜地把脏衣服丢进空间的洗衣机里,洗完后又悄悄地拿出来搁在客厅,好让秀芝早上能拿去晒晒。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像只小老鼠似的溜回了房间。
钟汉喆一听,也觉得挺怪的,他每天五点就爬起来温书了,要是有人在井边洗衣服,他一准儿能听见。他的耳朵可灵着呢,甚至能听出每个人的脚步声分别是谁,他把这些都暗暗记下了,以后早上多留点儿神就行啦,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和怀安单独待会儿,或者帮她到井边打打水啥的。
他回过神来对施仁美笑道:“施叔,你要相信我,我在房管局当过学徒,这种翻漏的事对我是小菜一碟。”
施仁美将信将疑,道:“你才多大?就出师了吗?不是在读书吗?”
钟汉喆敏捷地上了木梯,道:“放心,肯定会让你满意。”
施怀安晓得前世的钟汉喆凭着一手翻漏的绝活儿在那帮下乡知青中混得风生水起,她才懒得管呢,哼,你要干就干呗,反正我不睬你就完事儿了。
秀芝晒好衣物,抬头看着正在屋顶忙活的钟汉喆道:“哎呀,这可真是麻烦你了,等下在家吃中饭啊!”
钟汉喆还没来得及回应,怀安立即接过话茬道:“他有别的事,不在我们家吃饭。你们不用忙了。”
钟汉喆脸一僵,只好装聋作哑当作没听见,只是心中奇怪的想:怀安为什么总是像在排斥自己呢?按道理自己也没有很惹人厌啊?难道她还在为我让人打顾景兴的事吗?他不是也打回来了吗?
施仁美笑着骂怀安道:“没一点规矩,要是真翻好了漏,那必须要吃一顿感谢一下。”
怀安‘哼’的一声,心想:行,你吃你的,我走还不行吗?她梳好辫子跑出来说:“爸,妈,我去师傅家学习顺便吃中饭,中午不回家了。”
钟汉喆一边铺着瓦,一边偷瞄着怀安跑掉的背影,心里嘀咕着:师傅?她竟然还有师傅?她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啊,这一世的剧情完全偏离轨道啦!
他透过掀开的瓦看到下面的卧室,靠窗摆着一张书桌,桌子上摆了两摞书,上面有一本好像是什么中草药的书,奇怪,怎么怀安还看这个书?这是和她所谓的师傅有关吗?
那只圆滚滚、胖乎乎的橘猫“喵呜~”地一声,突然朝着钟汉喆大声叫唤了起来。它身上的毛微微炸起,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警惕和敌意,就好像正在向钟汉喆发出严厉的警告一般。
钟汉喆不禁皱紧了眉头,本来想一个碎瓦片扔向橘猫将牠赶走,但手又缩了回来,他暗自思忖:难道这只橘猫是怀安所饲养的宠物?如果是怀安养的猫,还是别伤害牠了,以免激化我和她之间的矛盾。
他手上倒没闲着,把漏雨的四围又翻开扩大几片瓦,真至下面的裂缝清理好后又下楼梯用些黏土汇合一些稻草在漏雨的瓦片处抹了好几遍,再把新的瓦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