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小姐你没事吧?”
一瞬间,胡清清的眼睛又疼又辣,她急急抬手捂上自己的眼睛又搓又揉。
眼泪哗哗地淌个不停。
“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
裴玄淡定收好,“胡小姐有兴致过来招惹我们,就应该知道招惹我们的代价。”
“胡小姐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没事少在外面转悠。”
裴玄正想离开,旁边一辆马车辘辘经过,行至车旁,停了下来。
“这不是胡家姐姐吗?”
秦知香没想到自己只是来买个雪糕,还能看到这等笑话。
也不知道这雪糕商贩是何许人也,竟然能叫胡清清吃瘪。
胡清清听出了这娇媚可人的声音正是方才见过的那孟家小姐。
如今竟被她看到自己这等狼狈模样,胡清清心里憋了一团火。
她愤恨道:“裴玄,沈秋秋,你们给我等着!”
“我倒要看看你们在这渝州城能活多久。”
秦知香不清楚他们的底细,但胡清清的为人她倒是略知一二。
她轻声嘲讽道:“胡家姐姐还是管好自己吧,半分修养也没有,裕川哥哥不会喜欢你这等蠢妇的。”
胡清清咬咬牙,秦知香,她记下了。
沈秋秋身边有个裴玄,她奈何不了沈秋秋。
区区一个秦知香,她还动不了吗?
秦知香叹了口气,“看来今日这雪糕,我是吃不上了。”
秦知香调转了马车方向,对自己身边小厮嘱咐道:“去!”
“找个人告诉你们家公子!”
她顺手递出了自己的药,“来龙去脉务必跟你家公子说明白。”
“是。”
秦知香笑笑,孟裕川身边最得意的探子,都是她的人,她胡清清拿什么跟她斗?
孟裕川还在军营之中,傍晚时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公子。”
他跪在地上。
孟裕川在桌前吃饭,在这个缺衣少食的时间里,军队的伙食并不好一日三餐能有一顿剪到肉已是不容易了。
孟裕川的桌前摆了十几道荤菜,他提起筷子翻了翻,挑挑拣拣。
不喜欢的菜,往前一推,对身旁侍卫道:“赏给你了,出去和弟兄们吃吧。”
侍卫欣喜若狂,端着菜立刻出了门。
四下无人,孟裕川放下了碗筷。
“说吧。”
男子犹豫了一刻,拿出了一包药,“回公子,查出来了,胡姑娘的病是……那种病。”
孟裕川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声音低沉,语气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你确定?”
他眯着眼睛看着底下人,“你没有查错吗?”
底下男子立刻跪下磕头,“回公子,我查这药膏确实是用来治那种病的。”
“这附近医馆的郎中我都问了个遍。”
“这药再无他用,且确实有人看见了,一个包裹严实的蒙面姑娘前几日去瞧过病。”
孟裕川脸色阴沉,他想起前几日自己还同胡清清缠绵过,近几日就查出了胡清清有那种病。
他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别人传给胡清清的,还是自己传给她的。
若是自己传给她的,那是他对不住胡清清,郎中说如何治,他定当全力配合。
若胡清清是自己不检点,孟裕川眼神中迸发出杀意。
“待会儿去找个郎中来。”
“是。”
男子顿了顿,犹豫道:“还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
孟裕川本想继续吃饭,但一看到地上的要抱,就想起了胡清清。
这顿饭他是如何也吃不下了。
“你接着说。”
男人把白日里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孟裕川听。
孟裕川气得满面通红,拂落了碗筷,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
“公子息怒。”男人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混账!”
“前些日子在大街上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
“她总是和几个贩夫走卒较什么劲!”
孟裕川的胸膛剧烈欺负着,他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不行,心胸狭隘,嫉妒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