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论起亲缘,府上的四公子沈誉才是我嫡亲的表哥!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事?在这里教训我?” 崔令棠疾言厉色,一通排喧。
沈川怒火更炽,她简直是不服管教!
怪不得祖母说她有根反骨。
他攥住了她白皙的嫩手,“崔令棠,你不要任性!明年你哥哥金榜题名,你不想得嫁高门吗?
若此时你败坏了自己名声,你会后悔的。”
“沈川,我打开门正正经经做生意,怎么就是败坏名声了?
哦,男人们可以在外做生意赚钱,偏我们女人不行?
再说我特意着了男装,谁看的出来?要你多操这闲心?”
沈川听见她说自己操闲心,也觉得今日自己失控了,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是啊,归根结底是她崔令棠自己的事,就算以后有什么苦果也是她自己咽下。
自己何必在这自作多情?
殊不知,两人在这无人的后院大吵,沈慎却目睹了这一幕。
沈慎今日下值,几位同僚说起城中有个如意酒楼开业,菜品半价,听说还请了戏班子唱戏。
沈慎被几个大老粗将军拉来,结果他刚下马就看到如意酒楼门口一个十分清隽的男人身着竹枝纹锦袍,很是打眼。
那张脸,和自己的棠表妹一模一样,沈慎心下一惊。
然后路人又说起这家如意酒楼乃是浙江府首富崔家的产业。
崔家,那不就是棠表妹家里吗?
那个年轻郎君难道是崔令棠家中的二哥崔令旻?
可是没听说崔令旻到京城来了啊?
沈慎满腹怀疑,一眨眼就看到自己那个素来不近人情冷冰冰的堂兄沈川喊走了那个年轻郎君。
沈慎下意识跟了上去,停步在了后院的门后,然后就看到了兄长把棠表妹抵在了树上,还攥了棠表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