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里疼我自己娘子怎么了,天经地义。”
国公爷把清河郡主抱到内室,猛地亲了下去。
门外,沈川看着正对自己站着的崔令棠,有些话在他心里已经转圜了很久了,不吐不快。
他刚准备表白,说出那些话,也好让崔令棠知道他的心思。
结果崔令棠爱不释手吃吃发笑盯着手里两个盒子,像捡到宝贝了,还狗腿地朝沈川笑着,“哎哟,川表哥,您下午还要去衙门吧。
您请,您先走。”
沈川无语地看着崔令棠狗腿的笑容,刚刚酝酿好的愁肠百转情绪被她毁的一团渣。
一时间竟说不出口了。
表白陈情这事,往往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面色有点气恼,漂亮的丹凤眼瞪了崔令棠一眼,然后拂袖走了。
笨蛋吧。
崔令棠挨了一眼瞪,在后面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走远了,觉得莫名其妙。
嘟囔着,哼,臭屁男,翻脸如翻书啊。
随即她又快乐地捧着盒子回了自己的青莲院。
在路上的时候,偶遇了几个婆子在花园子里说小话。
她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只不过路过的时候听了几嘴。
“你们说,二小姐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经常连她的两个大丫鬟都不许进去。她都是在干什么啊?”
“哎呀,吴婆子,你这么好奇干什么啊?二小姐是大才女,人家舅父是白云书院的山长,也许就是爱清净吧,不想有人在旁边打扰她。”
“也许是的。可是她院子里扫地的那个小丫鬟小翠说,她偶尔晚上能从二小姐的屋子外听到二小姐和人说话的声音。
说好像是在吟诗做对呢。可是晚上二小姐睡觉的时候,近几年都不让人值夜的,所以二小姐难道是在自言自语?”
“哎哟,吴婆子,这就是你没见识了吧。那些文人写诗做文章的时候都喜欢把自己写的内容朗读出来,想必二小姐也是在读自己的东西呢。”
“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