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阴云密布,当即呵斥,“谁教你的?小小年纪就撒谎?”
慕哥儿吓的脸色发白,当即不敢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抽泣。
崔令棠也是很失望地看着慕哥儿,“慕哥儿,棠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却是想要我做你父亲的妾室吗?”
慕哥儿被崔令棠失望的眼神扎到,“不,棠姐姐,那吴小姐死了,我原以为父亲是要娶你......”
“嘭!” 沈慎拍裂了那案几,“沈子慕!闭嘴!回去你的房间反省,禁足一月!”
崔令棠嘲讽地看了一眼沈慎,心里暗骂了声,癫公。
她转身头也不回就走了。
随后那杜奶娘小心翼翼进来把慕哥儿抱走了。
而沈慎关起门来,颓废地滑坐在椅子上。
这一刻,他明白自己又被母亲算计了。
母亲比自己更看得懂崔令棠,清楚她宁折不弯的性格,才撺着自己踩这个雷。
而自己也蠢的很,竟然相信了母亲说的话。
母亲就是要让崔令棠厌恶自己,让自己彻底死心。
他闭上了眼睛,在寂静的书房里,眼角滑下一丝泪水。
崔令棠气呼呼地回了青莲院,砸了一套茶盏。
这定国公府真是一点待不下去了。
她吩咐了柳叶和杨树,“快收拾包袱,我们去竹枝街上的宅子住段时间。”
“是,大小姐。”
这边柳叶和杨树还在哼哧哼哧收拾东西,结果寿安堂那边派人来叫她。
进了寿安堂,崔令棠一看,还有客人在,清河郡主、季氏还有安氏都在陪着。
季氏和安氏笑得有些谄媚,清河郡主倒好像是面色不虞,不太喜欢这个客人。
那位贵夫人眉眼精致,穿着一袭红色烟笼梅花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披帛,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腰系一根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