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走进了崔令棠所在的房间,看见她躺在床上,双眼睁着。
“沈川。”
“嗯,我在。”
“我们没回去,你给府里报信了吗?”
“报了,已经和母亲说了,对外就说你身体不适在郊外梅园休养几日。”
“好。”
等到孙媪把姜汤还有吃食端了进来,在榻上支了个小木桌。
“孙媪,你下去吧。”
“嗯,等会老奴来收碗碟的时候再端热水来。”
沈川坐在了床边,然后把全身无力的令棠扶到怀里,“乖,吃点东西睡觉,明早起来就会好了。”
沈川先把那姜汤一勺一勺喂到她嘴里,粉色花瓣一样的樱唇含着棕色的木勺子,他很享受这种投食的乐趣。
喝完那碗姜汤,她的唇边有些水渍,他的拇指揉过她细嫩的唇瓣,没有忍住,稍稍使了几分力,粉嫩色就变成了艳红色。
沈川顿时只感觉全身血液往下腹涌去。
该死的,她太美了,就像是一只诱人的精灵,集天气之钟灵毓秀,却又含娇带艳,娇艳欲滴。
让人忍不住攀折。
沈川眸光沉沉,令棠也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你干嘛啊?沈川。拿帕子给我擦嘴就行了,怎么还上手了。”
“对不起。” 男人声音暗哑。
然后沈川又喂她喝了点鸡汤和粥,她就闹着不肯喝了,嘟嚷着,“我不要吃了,我要睡觉了,又累又困。你出去吧。”
她一下子从沈川怀里挣脱出来,整个人仰躺在床上。
沈川的体温太高了,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她有点不适。
但是今天是沈川给她善的后,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再说反正他们已经定亲,预计新年前就会成亲。
沈川安静地把她喝剩下的粥和鸡汤用完了,令棠却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今日折腾了一天,她真的是累了。
没一会儿,孙媪端着一个木盆安静地进来,里面有热水,过程中没发出一点声音,把碗碟收走了。
沈川还是坐在床边没动,一只手撑下来笼罩住睡美人的身影,他垂落的墨发与她的青丝在床榻上缠绕。
令棠就像是安在他怀里。
梅园的房间不是很大,昏暗的烛光,明明灭灭。
床边的男人发红的双眼,染上欲望的色彩,但是他闭了闭眼克制住了。
还没成亲,岂能越雷池?
他移动了下她的身子,把她雪白的莲足从被子里拉出来,放在了装着热水的木盆里。
记得他以前听一个老大夫说过,寒从脚起,尤其是宫寒的女人要多用热水泡脚,今日她受了寒气,正要泡下。
明明是为了她好,可是那双粉白如珠贝的小脚放入清水里时,每一颗脚趾都像是花苞一样,只觉无限可爱。
双脚小巧玲珑,脚踝纤细,脚趾甲散发着淡淡的粉色光泽。
沈川像是入了魔般,忍不住蹲下身用他向来只握刀剑和笔的手为她洗脚,每一寸皮肉都细细摩挲。
每一下动作都十分温柔,像是怕惊醒她一般。
等泡了一刻钟后,他握住她的两只玉足用干净的帕子擦了。
身体里的怪物叫嚣的越发厉害,他感觉到了焦躁和口渴,怎么都缓解不了。
男人低下了头,贪婪地握住她的脚,舍不得放开,良久,干燥的嘴唇在足背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
随后他猛然惊醒,脸色爆红,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荒唐事一样。
他猛然站了起来,把令棠的脚放入被中,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他站在秋夜的庭院中,被冷风吹了好一阵才清醒。
然后才重新走到房门口,甚至不敢再进去。
她的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很容易呼唤一些被压抑许久的感觉。
他为她熄灭了烛火然后关上了房门。
他去了另外一间休息,但是这一夜辗转反侧,并未睡好。
次日早上,他起的很早。
卢汲走了进来,“主子,已经把林御医请过来了。”
林御医和定国公府交好,沈川特意派人来请他,他不会不来。
“先让他去用早饭。”
“是。”
沈川让孙媪伺候好令棠梳洗后,让她在床上躺着,只从床帐里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