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孙翎染了风寒,怕传给别人。
暗地里连夜一辆马车把孙翎送到她的嫁妆庄子上去堕胎了。
她送女儿走的时候,眉眼生冷,孙翎只觉得这一刻母亲如同冷面修罗。
“翎姐儿,记住以后谁问你,你都咬死说不认识忠勤伯府的庶子柳牧飞。”
“是,母亲。”
崔令棠次日醒来,神清气爽,伸了伸懒腰。
结果柳叶进来送水的时候说了句,“郡主,您知道吗?昨晚发生大事了,忠勤伯府死了一个庶子!”
“什么?” 崔令棠猛然从床上站起来,双眸惊讶大睁。
“是啊,听说是昨晚喝多了酒失足掉入行宫的湖里淹死了。
今日一大早被宫人们看见了捞了上来,如今忠勤伯府的人也没心思春猎了,把尸体抬回去京城要办葬礼去了。
不过,我见那忠勤伯夫人脸色冷冰冰的,一点也没为这个庶子的死上心,恐怕还觉得这个庶子毁了她的春猎之行晦气呢!
可见那庶子不是个受宠的!”
崔令棠捂住自己的胸口,胸如擂鼓,这就是世家门阀的手段吗?毒辣而又快狠准!
欺我女儿者,死!
肯定是孙家人动的手。
确实这招很聪明,孙翎和柳牧飞暗通款曲已久,还有鱼水之欢。
只要柳牧飞这个人还在,那么他那里肯定有孙翎的书信,或者说出一两样孙翎身上比如胎记或者是痣的特征,都足以咬死孙翎。
而只要柳牧飞死了,孙翎就安全了。
柳牧飞肯定是背着家人与孙翎来往的,忠勤伯府的人都不知道,如今的知情人恐怕就是柳牧飞身边的贴身小厮了。
只要孙府到时候再暗中解决了那个小厮,孙翎的名声就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