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素月连忙答道:“嗯,我知道的,嬷嬷。”
崔令荷收拾了一番,然后用了一小碗热汤圆就睡下了。
次日早上等她起床的时候,晏淮安已经在她房里了。
“夫君,你来了,我......我先去洗漱。”
“嗯。”
崔令荷坐在梳妆台前,素月给她梳妆。
她觉得丈夫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漠,就连昨晚行房事,夫君也只在关键时刻气息乱了几分。
而且他全程不看她的眼睛,不和她说话,也不亲她。
虽然她是第一次嫁人,不知道其他的新婚夫妇怎么相处的,但是她见过大堂哥崔令梧对大嫂孔珂韵说话都是细声柔语面带笑意的。
崔令荷的心里有些失落,有些无措,但是她没有经验。
她也不敢直接质问她的夫君。
她隐约知道夫君其实喜欢的是堂妹令棠,不是她,娶她也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可是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不盼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宠爱自己疼爱自己的。
她以为嫁给晏淮安后,可以凭借自己的一腔温柔爱意去暖化他,去融化他,慢慢走进他的心里。
可是还没开始,崔令荷就已经觉得内心十分苦涩了。
因为在面对夫君的冷漠言行时,她已经溃不成军,不敢上前一步。
原来一个人的表情都可以那么伤人。
两人用完早饭后同行去晏大夫人的正院寿安院,路上也没有交谈。
这次婚礼由于太过仓促,晏淮安在杭州的父亲和族老都赶不过来,所以府里如今就只有晏淮安的母亲一个长辈。
晏淮安的二叔在梧州当刺史,等闲不能离开,所以二叔一家也不会来京城,只是托人来送了礼。
晏淮安的大哥也在南边做县令,大嫂也带着孩子跟着去赴任了,路途遥远,所以也不会来京城住。
崔令荷跪在地上捧起茶盏敬茶,晏大夫人迟迟没接,等到崔令荷快端不住的时候才伸手接过去,但也只是浅浅抿了一口,就把茶盏顿在了桌上。
晏大夫人好大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