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门紧闭,离开的陆安宁自然不知道他们在书房里说了些什么,只在关门时隐约听到老爷子在唐睿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字。
陆安宁笑笑,心中坦荡回了别苑。项洋正和唐景渊闲聊着,这会,她还要更重要的事找项洋。
这几天,叶灵菲虽然闹得厉害,陆安宁心里惦记着的还是自己那块木牌。这会,项洋亲自把东西送到了陆安宁手里,双方的心才算踏实下来。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也敢让我带过来,就不怕我掉包?”
项洋随口一句玩笑,陆安宁没放在心上,小心将东西收好,又给项洋倒了杯茶,表示感谢。
“不好为了这件事再回去一趟,我信得过你。”
“以后别太信我,压力太大。”
两个人都把身家性命交给他,他哪里吃得消。
三个人坐着聊了好一会,项洋多嘴问了一句:“准备找二爷问问这东西的来路?还是想找会亲人,是吗?”
陆安宁苦笑着点点头:“算是,也不全是。就像是见到了,心里突然有了个困惑,时不时勾着你,让你想去探寻真相。”
“既然有线索,找找也好,不管好坏,有唐家在这,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唐景渊见他只顾着喝茶,还八卦起了安宁的事来,一点不像他往常寡言少语的性子,勾了勾唇。
“家里知道你回来了吗?我这可没有准备你的晚饭。”
项洋一听,脸立马黑了下来:“我来给老爷子贺寿的,又帮你老婆带东西,又给你照顾儿子,你这会跟我说没准备晚饭?唐景渊,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项家还能缺你这顿饭?你一句话,天上的星星都能给你做成菜。”
“关我什么事!”
唐景渊长叹了一声:“都过去好几年了,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还别扭!项叔惦记着你,就是嘴硬,差不多就行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麻溜的滚回自己家去,别在我这当电灯泡。”
“唐景渊,你过河拆桥!”
“兄弟都是为你好!多大点事,你就过不去了,非要等兰姨病倒了你再来后悔,到时候可就晚了。”
项洋不接话了,别过脸去,依然没有笑意。好一会,他才问道:“我妈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她身体好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难道非要像我这样,从小就……”
“行了。”项洋回头低吼了一声,嫌弃地看着唐景渊:“煽情不适合你,安宁都被你恶心住了。”
陆安宁还在消化二人对话中的信息,脑海里脑补出了一部几百万字的豪门少爷故事,冷不丁被点了名,呆了一下,看向唐景渊。
“是有点不适合你,不过,恶心倒还不至于。毕竟,颜值摆在这。”
项洋‘啧’了一声,看不下去:“狗腿子!”
陆安宁笑眯眯点头:“于公,是老板,于私,我老公,我狗腿一点,不是很正常。”
唐景渊笑了:“留下也行,饭没有,狗粮管够。”
项洋没忍住爆了一句国粹,拉长着脸起身走了。
唐景渊最贱笑道:“不多坐会?还能省顿饭钱。”
项洋摆手,头也不回说道:“你就堕落吧!没眼看了,洗眼睛去。”
院子里传来唐景渊爽朗的笑声,直到项洋离开后,他才向陆安宁说起项洋的事。
他们是发小,项洋自然也出身京圈,当初的他们,在这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别人父母眼里的天才少年。
可惜,项洋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被曾经的白月光摆了一道,为了那个女孩,项洋曾和家里人翻脸,一个人搬了出去,宁愿为了那女孩放弃家业。
谁知道,好景不长。
“没多久,那女孩嫌弃项洋没了豪门阔少的身份,偷走了他参加大赛的设计图卖给竞争对手换了一百万,出国升造,项洋深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特别排斥异性,一直到现在,他的心结都没打开。”
陆安宁不解:“这和他不愿回家有什么关系?”
“这小子要强,当初离开的时候坚信自己没有错,最后却被打脸,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父母,这才一直别扭着。这几年,他一直在找那个女孩,说来也奇怪,那个女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找到。”
“看来,对方不想让项洋找到她。”
唐景渊耸肩:“也许,再过两年就放下了。”
木牌拿到了,陆安宁第一时间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