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迦楼罗的论文确实高度重合。
“马上传唤王教授，当然也不要忘了杨旭。”
审讯室里，杨旭坐在椅子上有些疑惑的看着陈柏。
“警官，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了，你把我带到这里？”
陈柏没说话，只是将杨旭从网吧后面出来的画面返给杨旭看。
“杨旭，你能解释一下这些吗？”
杨旭看着监控没说话，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杨旭，那天晚上你和王教授去干什么了？”
杨旭不说话，陈柏也就等着杨旭开口。
“我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杨旭，我不需要你解释，我只是想问你，那天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可是不管陈柏怎么问，杨旭就是不说。
“杨旭，你要是不说我们同样都可以找出你犯罪的证据，你现在说就是给你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你可以珍惜这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你的罪名只能更大。”
陈柏心想，自己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杨旭怎么着都会想明白了吧？但是没有，杨旭听到陈柏的话之后依旧是不说话。
“行，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去问王教授了。”
当然，对于杨旭来说王教授就交代的很快了。在陈柏相继拿出证据之后，王教授终于是绷不住了。
“是，张松几个人都是我杀的。可是，那是那几个人该死！”
此时的王教授低着头，神情落寞的开口。
“我没有孩子，那些学生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可是张松几个人说读完研究生之后就不准备读博士了，还说什么一起回家用他们所学的知识去参加什么建设新农村计划，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人书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重新回到他们那个贫瘠的土地，他们明明可以在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做一名优秀的科学家，只要研究出产量更快的粮食，一样可以建设自己的家乡啊！”
陈柏没有说话，此时的王教授脸上写满了疯狂。
“所以，就因为这个原因你杀了你的四个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