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李仁呢？”
陈柏知道这样问不好，但还是有些疑惑，如果当年他就直接杀了李仁，不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吗？
“警官，其实当年我拿走李仁的行车记录仪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家伙还活着，但是当我看到他老婆孩子全都死了的时候我就不想要他的命了，我要这个人活着痛苦。”
案子结束了，陈柏联合了环保部门对李仁的工厂进行了查封，那些索要工钱的工人最终在李仁的工厂破产清算之后也都拿到了工钱。
“陈柏，你说这个事情到底是谁的错呢？”
“大概，是人性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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