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下,不知道什么东西打了我脑袋一下,您看看我这现在还疼呢!”
陈柏想了想,有些犹豫的问道。
“大哥,您脑袋上的伤能给我看一下吗?您放心,我们这边会给您重新弄好的。”
“是案件需要是吧?没问题,看吧!”
男人说着,慢慢揭开了头上的纱布,陈柏看到男人头上的伤口很小,但是头皮的位置却烂了一大块,陈柏拉过宋安春问道。
“怎么样?能看出是什么东西伤的吗?”
“不清楚,大哥您能在描述一下您当时是怎么受伤的吗?”
男人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就走着走着感觉到脑袋上一疼,之后我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陈柏看着男人脑袋上的伤口想了想,之后才开口说道。
“其实,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是被人用弹弓给打了。”
“弹弓?”
宋安春有些疑惑,但陈柏却点点头说道。
“没错,您头上的伤口就是有人用弹弓打的钢珠,您先休息我们会找到伤害您的人的。”
等陈柏问明白了男人是从什么地方被人袭击的之后,就带着宋安春下了楼。
“陈顾问,你这就可以找到打人的人了?”
王阳有些不解,但陈柏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直在地上找着什么。
“陈顾问,您在找什么啊?”
“别动!”
就在这时候,陈柏从王阳脚下捡起一颗钢珠,王阳有些吃惊的看着陈柏,而陈柏则是在脑袋上比划了一下之后,就指了指对面五楼的房间。
“如果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就在那里。”
果然,当陈柏等人敲开对面501的房门的时候,那个小胡子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没错,就是我,可是我那是看不惯的正义之举,他们家那姑娘都十六岁了,他这个爸爸每天上学放学跟看犯人一样,不让自己姑娘和别人交朋友,甚至为了不让自己姑娘跟异性有接触,天天在校门口蹲守。这都放假了,姑娘去哪儿都要跟着,最过分的是他还打人。我好几次都从这个窗口看到,他把他姑娘按在桌子上打屁股。”
“小子,这是别人的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柏回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十点多了,上楼洗澡等洗完之后陈柏直接躺在床上就睡了。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将陈柏吵醒,陈柏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陈柏,你赶紧来一趟,有案子!”
白宏伟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之后就挂了电话,随后手机上就收到了地址,陈柏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早上八点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喊宋安春起床了。
“怎么回事啊?”
白宏伟看到陈柏一脸没睡好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回家的时间挺早的啊!你睡得很晚吗?”
“你可别说了,昨天吃完饭本来都打算休息了,可是派出所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个事情需要我去处理,等我处理好了回家都十点了,今天这么早又被你叫醒,白宏伟我要是猝死了,我肯定不放过你。”
二人说着走进现场,可是当陈柏看到死者的时候瞬间就呆住了。
“怎么是他?”
“你认识?”
白宏伟有些疑惑,陈柏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跟白宏伟说了一遍。
“死者罗大伟,男,五十六岁,滨海汽配厂的退休职工,发现尸体的人是一个路过买早点的大叔,陈老师您要问问第一发现者吗?”
“好!”
现场在海河口的一个桥洞下,其实这个地方已经废弃很多年了,滨海市政府早就说了要修一下这个地方,但是苦于一直没钱所以这个地方也就一直都没有动工。
“警察同志,我今天早上去西南角那边买早点。呵,您猜怎么着?我愣是浆子浆子没买到,老豆腐也没了就剩一个卖油条的还愣是没有糖皮儿,买套煎饼他问我要不要加鸡柳?这能忍吗?这能忍吗?我越想越生气,直接就往回走,到这里的时候我想方便一下,我刚下去就看到一个人满脑袋都是血躺在地上,我就赶紧报警了。”
陈柏点点头,先让大斌子带着人回去做口供,之后陈柏就开始观察现场。
“从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