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时候就错了。”
“什么意思?”
白宏伟有些疑惑,陈柏想了想指了指桌上的照片。
“你看,旗杆上除了可以升降旗子的滑轮之外,没有多余的滑轮,而马建荣是整个人被吊在旗杆上的。”
陈柏说完,解开手上的手链拿过一支笔说道。
“你看,假设这个东西就是旗杆,马建荣是被人直接吊在了旗杆顶上,首先这个绳子是一头系在旗杆底下,另一头则是绕过了旗杆顶部,马建荣就是这么被吊死了。这个就涉及到一个问题,凶手到底是怎么把绳子吊在旗杆顶部的?又是怎么把人弄上去的?还有....”
陈柏说着拿出马建荣脖子上的一张特写,这时候张队也过来了。
“你们说什么呢?”
“张队,我觉得马建荣的案子有问题!”
陈柏说完,指着马建荣脖子上的绳结说道。
“这个绳结是个活结,叫布林结。一般只有登山的人才会用这种绳结,但是这个绳结有个特点。”
陈柏说完,利用手上的手链给张队和白宏伟演示了一下。
“这种绳结有一个特点就是越拉越紧,但是如果用这种绳结勒死人的话.....”
陈柏说着一用力,绳结自己就开了。
“一般情况下,如果说我们要勒死人的话,是不是要拉着绳结的两头,但是现在却不是这样,这个绳结只有一头可以拉着。”
陈柏说完,张队拿过陈柏的手链问道。
“那会不会是凶手拉着一头,然后背对着死者用力的将死者给勒死的呢?”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陈柏说完,拿过刚才的那支笔将布林结系在笔上。
“说的没错,如果说用这种方法确实是可以用力的将绳结勒紧,但是有一个问题你似乎忘记了,那就是如果这样的话死者肯定是会用力的反抗的,可是死者身上并没有反抗的痕迹,甚至死者的指甲里都没有别的皮屑组织。”
“你什么意思?”
张队和白宏伟都有些疑惑,陈柏没说话看了看马建荣尸体的照片之后说道。
“你们这有旗杆吗?我想做个实验!”
广场上,众人看着陈柏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陈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着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陈柏说完,将绳子的一端系在旗杆下面,另一端绕在身上。
“看我的!”
陈柏说完,慢慢爬上了旗杆。
“怎么样?明白了吗?”
当陈柏将绳子绕在旗杆上下来之后,张队依旧是露出一脸狐疑。
“就是说,马建荣是自杀。”
“自杀?”
张队有些疑惑,陈柏见状只能是接着解释道。
“马建荣的脖子上只有一道勒痕,而且伴随着颈椎错位,这说明勒死马建荣的力量是很大的。但是,马建荣身上却没有任何反抗伤,但是根据胃内容物的检查马建荣也没有被人下药,你觉得一个正常清醒状态下的成年人会任由别人将自己勒死吗?”
“所以,你就认为马建荣是自杀?”
张队说完,陈柏指了指旗杆顶部。
“不光是这个,其实将马建荣放下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一个事情,那就是绳子在绕过旗杆顶端的时候还绕了一圈,这个可是必须到旗杆顶部才可以做到的。我们之前分析过,旗杆是不可能被放倒的,所以一定要上到顶端才可以完成这个事情。”
“那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将人杀死之后,背着人上去的呢?”
张队说完,陈柏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张队,那你就真的是在做梦了,这个旗杆有十米的距离,一般人可能都无法自己上去,更何况还是要背着一个人的情况。”
就在这时候,陈柏看到茂县小学的校长在两个老师的陪同下,颤颤巍巍的走进警局大门。
“警察同志,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们说。”
“老校长,我们进去说!”
张队将老人请进办公室,陈柏拉住冯芊芊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队这么尊敬这个校长,看样子他在你们这边很有威望啊!”
“我们这里是个小地方,茂县一个县城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学,他父亲之前就是校长,在我小的时候最多的记忆就是他父亲带着他一起在学校门口等着我们上学,然后给我们做好吃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