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人玩弄至死,行为也越发的变态起来,心理也逐渐扭曲。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会时不时带走一两个父亲的试验品,只要别太过分父亲也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壁垒外面最多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只要吩咐那些暴徒们一句,他们就会像条狗一样屁颠屁颠的去抓人回来。
就在今天,有讨好他的暴徒抓来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据说和荒野上的贱民完全不一样,这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到牢房去看了看,意外的让他很兴奋,他十分期待能在这对长相相似的母女身上,看见她们痛苦惨叫的模样。
原本他不打算这么快就玩死她们,这种上等货他可是很少见的。
他将少女连同女人锁在了墙壁上,先是拿起鞭子,夹子,烙铁,蜡烛,针头,钉子,锯子,铁针等物品。
他先是在女人身上测试起来,但是母亲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哪怕疼的哭出来了也尽全力压制着声音。
这让男人非常不爽,他感觉到了不尽兴,转而开始对少女动手,他看着慌张大喊的女人表情狰狞的笑了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然而现实再次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少女不管怎么折磨她都一声不吭,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只有紧紧咬住的牙齿和紧凑的眉间,证明她是能感受到痛苦的。
对少女来说那几年的化疗,每一次都让她感觉仿佛要痛的死去一般,多次的化疗已经让她对疼痛的忍受上限,提高到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但是这让男人心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为什么就是不叫呢,为什么就不如他的意呢,转而开始对少女拳打脚踢,直到他都有些累了,少女除了被打时发出的闷哼声外,就没有惨叫过一次。
面对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少女,男人只是喘着粗气心里十分憋火,然而女人一直在耳边的喊叫,咒骂让他感觉更加的烦躁。
男人转头开始殴打起女人,越打女人骂的越狠,眼神凶恶的瞪着他,直到女人已经骂不出来后,男人才将她放了下来,拖到了少女面前。
男人开始当着女人的面对少女动手,这一幕似乎触发了什么开关,女人挣扎着爬起来扑向了男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吃痛的男人一脚将女人踢开,转而拿起刀子几刀将女人捅死。
女人死前那恐怖的仿佛要择人而噬的眼神,让男人有一瞬间的感觉到了汗毛竖立,似乎是为了驱散恐惧,也可能是因为女人死了不解气,男人转头继续对少女动手,还没打几下少女就已经没了动静奄奄一息了。
这让男人感觉很是无趣,肾上腺素消退,回过神来才察觉手臂上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血也顺着手臂滴落到了地上。
男人就出到房间外面,找药品绷带包扎伤口,才包扎好休息没多久,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枪声,数分钟后就闯进来几个人将男人抓了起来,不由分说打断了他的四肢,随后被拖进了那个他折磨人的房间里。
男人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描述着他如何折磨她们,她们又是怎样的反应,宛如一个疯子一般。
陈无忧则是去查看了少女的情况。
晨莫只是看着妻子的尸体沉默不语,他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多年前。
那个他家附近的邻家少女,她家住在一个大大的院子里,她的父母都是十分开明的人,十分疼爱这个宝贝女儿。
晨莫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女孩被路过的流浪狗追赶,晨莫上去帮忙赶走了流浪狗,虽然老套但却是在女孩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孩的笑容很是美丽,一阵风吹过,她的小裙子和秀发随风而动,她撩起吹乱的头发。“谢谢你,我叫许如意,你呢?”
在晨莫平淡的生活里,女孩就如同一支彩色的铅笔,为晨莫往后的人生绘上了颜色,他的人生也因此而改变。
两人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大学都在一起,她的父母也没有反对过他们之间的事情,一直是默许的状态。
这一切还是因为捡到晨莫的老人,老人几十年勤勤恳恳,是镇子里正义感很强的人,在许如意父母还小时就经常受到照顾,是个受到街坊邻居都敬重的长辈,夫妻两人包括同老人一个辈分的爷爷奶奶们,都觉得没问题,老爷子养大的孩子,肯定也是个值得依靠的人。
事实证明晨莫的确很争气,从小到大什么都很努力,为老爷子争气。
在晨莫高中时,老爷子终究还是因为早年的打仗留下的隐患病倒了。
老爷子在病床上只是要求晨莫好好考试,考个好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