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的身体颤抖着,嘴唇紧闭,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他不敢想象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元婴之威的残酷场景,那种恐怖的力量让他感到无助和绝望。每一次回忆起那个画面,他都会忍不住打寒颤,仿佛再次置身于那场噩梦之中。
陈艳看着曾山如此痛苦,心疼不已。她紧紧地抱住曾山,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抱住惊慌失措的孩子一样。她轻轻地拍打着曾山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别怕,一切都过去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爱意,试图抚平曾山内心的创伤。
李珍则一脸凝重,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对陈大根的深深忧虑。她知道陈大根只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与元婴期相比实力悬殊巨大。她不禁担心起陈大根的安危,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保护好自己。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陈大根能够平安无事。
陈泽内心深处其实有些蠢蠢欲动,他非常渴望了解曾山究竟目睹了何种恐怖的景象,以至于令其如此惊惶失措。然而与此同时,他也深知自身实力尚未足够强大,倘若遭遇类似的危险境遇,恐怕亦难以幸免于难。
灵舟犹如离弦之箭般向后疾驰而去。即便已经脱离险境,但它仍以全速飞驰,仿佛生怕后方有更为可怕的存在追赶而来,将他们一举吞噬。
陈泽等人唯有紧紧抓住灵舟,全身心地感受着速度所带来的强烈冲击以及紧张的氛围。
经过整整一天一夜的飞行之后,曾山的情绪终于逐渐平稳下来。他还是决定先在家里苟一段时间。
曾山回到青龙山脉后,立刻开始着手两件事情:一是继续打听前线的消息,二是将前线的最新情况传递给沈墨离。他希望通过沈墨离的渠道,了解一下上层元婴期修士们的真实意图。
曾山等人飞回青龙山脉以后,曾万子急忙迎接过来,众人进入大殿后,曾万子急切地询问父亲发生了什么事。曾山无奈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们刚刚到达营地,那些元婴期的老家伙们就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导致低阶弟子伤亡惨重。如果战争持续下去,恐怕将会对修仙家族和散修进行强制征召。
曾万子听后感到十分震惊,他意识到如果到了需要强制征召修仙家族和散修的地步,那就意味着大门派已经无法承受压力了。这对于整个修仙界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可能会引发更多的混乱和动荡。
他对大门派并没有什么向往之情,因为他很清楚,大门派虽然强大,但也存在着许多问题。他们往往注重门派的声誉和地位,对于弟子的培养也是以整体利益为重,而不是个人的发展。
而且,大门派内部竞争激烈,人际关系复杂,很难有真正的自由和发展空间。相比之下,曾家虽然规模较小,但却能给他提供更多的修炼资源和支持。在这里,他可以安心修炼,不用担心被其他同门弟子嫉妒或排挤。
如果要强征修仙家族和散修,他肯定是持反对态度的。因为这意味着他将失去曾家这个安稳的修炼环境,无法保证充足的修炼时间。同时,他还需要时刻保持警惕,聚精会神地应对各种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丢掉性命。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能够专心修炼呢?
所以,他决定坚守曾家,继续享受这里的宁静和安全。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才能更好地提升自己的实力,追求更高的境界。
曾万子不禁想起曾山之前的安排——向燕国转移族人。现在看来,这无疑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策。只有这样,曾家才能有更好的发展机会,避免被强征的命运。
曾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我原以为筑基期已经算是修仙界中的中坚力量,可以称之为一方强者,但如今看来,我们只不过是比炼气期稍微强大一些的蝼蚁罢了。在结丹期和元婴期的眼中,我们依然微不足道。”他的话语带着深深的叹息,仿佛在自嘲着自己曾经的天真。
其他人纷纷沉重地点头,表示认同。筑基期修士,这个曾经令他们心生敬畏、高不可攀的境界,如今却显得如此脆弱无力。他们意识到,自己仍然处于修仙之路的,前方还有漫长而艰难的道路等待着他们去征服。
然而,对于曾山等人来说,元婴期似乎遥不可及,如同天边的星辰一般难以触及。他们明白,虽然梦想远大,但实现起来并非一蹴而就。就像吃饭一样,需要一口一口地咀嚼,才能品尝到美味;走路也是如此,必须一步一个脚印,才能走向远方。
看来收集炼制结金丹的主药材要加快脚步了,以前曾山虽然也有努力收集,但因为没有直接面临生死威胁,所以并没有感到特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