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在金山寺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每天清晨,他都会跟随其他僧人一起做早课,诵读经文;
白天则会帮忙打扫寺庙、照顾花草树木;晚上则会独自坐在禅房中冥想修行。
他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却充满了宁静和祥和。
不知不觉间,陈玄奘已经年满十八岁。这一天,收养他的法明长老将他叫到了身前。
法明长老站在禅房的窗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慈祥。
陈玄奘恭敬地站在长老面前,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长老今日为何要单独召见自己。
“玄奘啊,你在寺中多年,如今已长大成人。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让你知晓了。”
法明长老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沉重。
陈玄奘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之情。
他知道,长老一直对自己视如己出,平日里也非常疼爱自己。
但是今天长老的语气却有些不同寻常,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于是,他恭敬地回答道:“师父,请您明示。徒儿愿听教诲。”
陈玄奘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长老,弟子愿闻其详。”
法明长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陈玄奘。“你打开看看吧。”
陈玄奘接过包裹,轻轻打开,里面是一件血书和一件汗衫。
他心中一惊,抬起头看着长老,心知法明长老是要告知自己的身世。
法明长老叹了口气,开始讲述起他的身世:“玄奘啊,你本非寻常之人。你的父亲是陈光蕊,乃是一位才华出众的才子,你的母亲殷温娇是殷开山大人的女儿。当年,你的父亲在赴任途中,遭歹人刘洪谋害,刘洪霸占了你的母亲,还冒充你的父亲赴任。你的母亲当时已有身孕,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她在生下你后,将你置于木板之上,顺江漂流,这才被我在金山寺下发现并收养。”
陈玄奘身为穿越之人,其实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世。
他紧紧握着血书和汗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长老,弟子定要查明真相,救回母亲。”
法明长老微微点头,说道:“你如今已有一定的修为和能力,是时候去面对这一切了。去吧,玄奘,愿佛祖保佑你。”
陈玄奘向法明长老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禅房。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简单收拾了行囊,带上了自己这些年在签到系统中获得的一些可能有用的东西,如几张破邪符咒和一枚回春丹。
他知道,此去可能会遇到危险,这些东西或许能派上用场。
他怀着忐忑而坚定的心情踏上了前往江州私衙的路途。经过几日的奔波,他终于来到了江州。
当他到达江州私衙时,刘洪有事外出。陈玄奘站在衙门外,口中默默念起佛经。那低沉而悠扬的念佛声在衙门前回荡。
殷温娇正在衙内,听到这熟悉的念佛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她走出房门,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当她看到陈玄奘时,心中一惊,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走上前去。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念佛?” 殷温娇问道。
陈玄奘看着眼前这位面容憔悴却依然美丽的女子,心中已经猜到她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他双手合十,说道:“母亲,孩儿是玄奘,前来寻找您。”
殷温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是玄奘?你有何证据?”
陈玄奘拿出血书和汗衫,递给殷温娇。殷温娇看到血书和汗衫,双手颤抖,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儿啊,真的是你。”
母子二人相拥而泣,周围的仆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
陈玄奘扶着母亲,轻声说道:“母亲,我们不能让那恶人继续逍遥法外。孩儿已经有了办法,我们可以去找外公殷开山搬来救兵。”
殷温娇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好,我的儿,就依你所言。”
于是,陈玄奘带着母亲悄悄离开了江州私衙,前往殷开山的住处。
见到殷开山后,陈玄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
殷开山听闻后,大为震怒,当即点起兵马,朝着江州进发。
当刘洪回到江州私衙,发现殷温娇不见后,心中暗叫不好。
但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殷开山的兵马已经将江州私衙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