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能够出现到现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么,我的伤疤又是如何出现的呢。
王谢看向小六,只见他蜷缩着身子已经睡去。不远处,矿工囚犯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他思索着这些怪事,眼皮沉下,也迷迷糊糊的睡去。
睡梦中,王谢只觉得浑身发冷,便睁开眼睛。只见牢房的洞口,透入微弱的光,天已经微微发亮了。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已大亮,虽然这地底深渊,终年不见阳光,但是白天总是会比晚上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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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士兵,驾着几辆马车,马车上载着一个个木头制成的囚笼。黑甲士兵们抓着众矿工关入囚车。
王谢再一次被绑住双手,推搡着进入一个囚笼,只见里面已经关了四五个囚犯。他好不容易才挤进去。
接着他闻到一股胭脂味,一个妖娆的女子也被推了进来,那推搡的士兵上下其手,那女子咯咯笑着。
等到装完囚犯,驾车的黑甲士兵挥动缰绳,拉着囚车的健马迈开腿,向前走去。其余士兵分列两队,走在车队的两侧,明亮的枪尖,排成一排,反射着清晨的光。
王谢隔着囚笼的缝隙向外看去,马车走过一段山路,之后就看到了昨日的高台,以及高台木桩上三具尸体,那尸体的肉,早已经只剩一半,白骨倒是还完整。想来这深渊的血蝇和老鼠,昨天必定饱食了一顿。一具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嘴张了张。
车队并没有在高台停下,继续吱吱呀呀的向前行走。
王谢看向车中的矿工,只见这些矿工囚犯,各个面黄肌瘦。那长发大汉此刻正坐在角落,安静的不说话,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路两侧除了光秃秃的石壁和密密麻麻的矿洞沟壑之外,别无他物。想来路程漫长,矿工囚犯们觉得无聊起来,于是便有人攀谈起来。
只听一个矿工斜眼色眯眯的看了一眼那个妖娆女子,嘴里叼着一根从牢房顺来的稻草杆,说道:“我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娘们儿,犯了什么罪啊?”
:()神渊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