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远蹦起来,连忙躲闪女人撕扯。
“卧槽!
贱人,恩将仇报!
活该被抓,你给我等着,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我一定要告你!”
“淫贼,我和你拼了!”
女人狂追,陈远狂躲。
没有几步,陈远脚下一绊,坐在地上。
女人口中流着涎水,就往陈远身上扑!
“呛啷~”
两柄青铜刃横成十字,架住女人。
大群人马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有人衣着华贵,有人着甲带刀。
“不是吧!
从我身上能够榨出多少油水来,一次出动这么多人!?”
一老妇贵气十足,满脸惶急,身边两个俊朗少年,英气逼人,陈远一看竟然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干嘛啊~~!!
我这是犯了天条蛮,来这么多人堵我?”
陈远畏畏缩缩连连后退,缩在墙角干笑,希望他们能觉得自己可怜,放了自己。
“我儿!!
你……你怎么了?
你可还认得我?”
老妇人带着金饰,祖母绿抹额缠在额头,发着璀璨神光。
连个英气少年,也开口关心。
“弟弟!
你果真失心疯了么?”
“伯安,不要再闹了!
父王被囚,不能自由,哥哥知道你心疼哥哥,但此番不能不去。”
伯安?
弟弟?
难道……
陈远不可置信的伸出双手。
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原本粗糙的劳动人民大手,变成了白皙如同女人一样的小手,茧子也全部没有了。
这里是哪?
我是谁?
这两个男人是谁?
这个女人又是谁?
陈远心很乱,不过,那个人刚刚喊自己弟弟,那必定就是自己的哥哥!
他要去哪里?
“哥,你刚说你要去哪里!?”
陈远希冀的看着男人。
男人没好气道:“早和你说过多做功课,多长进,也不用像个顽童一样,不通俗务!
为兄此去朝歌,救父亲回来。”
“姬伯邑考!?!!”
陈远惊骇叫道。
“混账!
娘怎么教育你的,怎么能如此直呼你大哥的姓名呢!?
你大哥……你大哥就要去朝歌了,此一去,山重水复,再见……不知是何年月。”
女人伤心痛哭。
“大哥,有妲己么?
有酒池肉林么?”
另一个男人生气道:“三弟,大哥此去吉凶未卜,你怎么能关心朝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大王后宫之事,也能妄言?
平白为西岐招惹灾难!”
“姬发?”
男人瞪了一眼陈远,怨气深重。
天哪!
这就是有了!
有妲己,有酒池肉林,那就有神仙了!
三弟!
那自己就是文王三子废物姬鲜了?
伯安,小名伯安。
“唉!”
陈远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
太可惜了。
就差一点,要是穿越到老二身上,那就可以直接躺平当天下共主了!
“伯安!
你怎么了?
侍卫说你得了失心疯,你到底有没有?”
女人走到陈远面前,一把将陈远搂在怀里。
陈远很无语。
难怪老三变成了一个废物,这当娘的也太宠了吧!
“娘!
孩儿没有得失心疯。
我……我是惭愧,是懊恼,是后悔啊!
孩儿不孝,从前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点都没有关心父亲,否则,父亲也不会被囚禁在朝歌。”
陈远的表现令众人异常惊愕。
姬发天生仁厚实诚,倒也能够理解,颔首而笑看着三弟的改变,以为他痛改前非。
姬伯邑考也非常欣慰。
他走到陈远的面前,将陈远从太姒怀里拉出来。
“三弟,你能痛改前非,大哥深感欣慰。
我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