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辞别商青君,行至午门外,盼着碰碰运气能否遇到朝歌重臣。
未过多久,就有一威仪大臣骑马而来。
见到陈远,见陈远冠冕考究,服侍不似朝歌之人,所以停下马来问道:“公子何人,在这午门之外,又有何事。”
“晚辈及姬伯安,西岐人士。
来此为了救回我父,敢问大人何人?”
“你说你是西岐来的?
西伯侯姬昌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西伯侯贤明,儿子也这般贤明,实在难得!
我是亚相比干。
大王在宫中,近几日甚忙,你随我来!
咱们从长计议。”
“原来是比干丞相。
晚辈见过丞相,见到你,我总算是见到亲人了。
比干叔叔!
您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人没有父亲,在西岐都过的什么苦日子!”
陈远悲泣倾诉,比干一怔,紧接着也有点感触。
“伯安。
男子汉,何必作小女儿态。
随我来吧!”
比干带着陈远来到了丞相府,同样的简陋。
二人围着一个小桌子坐下。
“贤侄。
你来朝歌可有纳贡之物?”
“有!
此番前来,带了醒酒站和七香车。”
“有何来历。”
“醒酒毡乃异宝,醉酒后小卧片刻就能解酒。
那七香车是当年逐鹿之战,皇帝遗留下来的宝物,不用人力畜力,指哪走哪,非常方便。”
比干眉头深深皱起。
“大王如今被酒色所迷,不甚上心朝政。
这又都是玩乐的事务……”
“比干叔叔。
我也只是为了救我父亲出来,若您觉得不妥。
小侄这就回去将这两件宝物烧掉,只是救我父亲这事儿,就靠您了。”
比干打了个哆嗦。
“贤侄说笑了,我 也只是能够在大王身边说上几句。
如果仅凭老夫,就能救出西伯侯。
当年我早就救了!
何必等到七年之后。
罢罢罢,还是先救出西伯侯要紧。
贤侄,你如今在何处落脚?”
“比干叔叔,我在官驿落脚,也是今天中午刚到。”
比干想了想:“你且回去,好生准备。
大王一有空,我便上奏,到时候你……你不妨谄媚一下那个妖妃……”
“……”
陈远得了比干的真传,当天就回到了官驿。
西岐来的挑夫们大多已经回来,石矶娘娘也早已经穿上戎装护卫在侧,倒是马氏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哪里 潇洒。
次日,陈远再次找到比干。
得知纣王依然在开秘密舞会,陈远干脆就去拜访其他商朝的大员。
每到一处,他就哭一回。
一天下来,黄飞虎那里哭一回,杨任那里哭一回,夏招那里哭一回……
就连费仲尤浑那里,也没有落下。
效果十分显着,第二天就成了笑柄。
纣王欢愉之余,费仲献上一下闺房之物时,就将西伯侯之子,姬伯安之事当作笑话说与纣王来 听。
“噢?
竟有此事?”
“是啊!
大王!
姬昌这个儿子,简直就是一个笑料。
若说他去有权有势的大臣家里哭诉哀求,小臣也能想通。
可昨天,他竟然还跑去了一个刽子手家里去哭诉,差点被那个刽子手当场砍了脑袋!”
“哈哈哈,真有此事?”
纣王披着金线大氅,来了兴趣。
“大王!
何事笑得如此开怀,这几日与贱妾还有妹妹鱼水也不见如此开心。”
“是啊,大王!
何事这般高兴,说与我和姐姐一起开心开心!”
只见两个女子美貌妖冶,春光大泄,披着薄纱,走在幔帐之中,坐在春凳上双眸含春水,满脸媚态挑逗纣王。
“哈哈,美人!
你们穿好衣服,过来听一件趣事儿!
咱们玩乐这几日,我腰有些不得劲儿,也好缓一缓。”
妲己噗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