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感情的修行之人。
那样的麻木的强大,对钟凡来说,并没有丝毫的意义。
如果修行,如果变强大,一定要失去自己最本真的东西。那这修行,从一开始便是失去了意义。
季博长一袭孔雀服饰,已经变成了血衣,而且是破烂不堪的血衣,披头散发,身体在一杆血色长枪的支撑下,才没有倒下去。
而且,为了不让自己昏死过去,季博长让血色长枪的枪头贯穿了自己的左肩,为的就是要让疼痛感流遍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不失去知觉,不能倒在擂台之上。
毕竟,赢下擂台的大比只是第一步。并没有意味着,他季博长已经安全了。这种钟凡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感觉,真的十分的难受。
只有彻底离开鸿蒙神殿,回到自己的孔雀山庄,季博长才能安心,才能闭上眼睛,什么也不管的好好睡一觉,好好养伤。
季博长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头颅,望向擂台之下的钟凡,努力开口道:“道......道尊大人,请.......请问我现在......能否离开了?”
他季博长一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狼狈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向人低声下气过。
今日的耻辱,季博长在心底发誓,迟早有一天,他要让钟凡百倍奉还,不.....千倍.......万倍奉还。
如果不是钟凡的逼迫,他的小妾和儿子,孔雀山庄来鸿蒙神殿的那么多强者,就不会死。这笔血债,他迟早有一天,会亲手像钟凡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