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宋国人也已经有了巨大差异,仅有一些词汇还有类似。
而在王泰杨与这些殷商遗民交流时,刚刚下船的王柔静便忍不住吩咐丫鬟们从舱内取出布匹绢帛和笔墨,并让丫鬟们手捧墨砚和布匹绢帛,她自己手持毛笔将王家少君与殷商遗民交流这一伟大时刻通过水墨画的方式记录。
看到妹妹的这番举动,王泰杨笑道:“静儿的这幅画叫什么?”
“嗯……”王柔静沉思着,沉思的模样让王泰杨心思动漾,片刻后露出可爱的小酒窝笑道:“不如就叫《最后的殷商人》,怎么样?”
“此画惟妙惟肖,又记录着我们发现殷商遗民的壮举,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幅画在绢帛布匹上的《最后的殷商人》水墨画,必将成为当世瑰宝。”王泰杨对妹妹的画工很是赞赏,同时也明白自己发现殷商遗民的伟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