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血。
她松了口气,心想爸爸终于不出门了。
门关上了,女鬼坐在地上,也很快睡着了。她看着女鬼,眼睛很痛,对方恐怖的睡颜,让她没有胆气直视。她将妈女鬼背起来,放回卧室冰冷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不敢多看就走了出去。
她没有将爸爸带回卧室,而是让他躺在沙发上。
她灼热的手指抚摸着爸爸紧闭的眼皮,从干燥的眼皮摸到眼尾的细纹,一路延展到粗糙没有光亮的鬓发上。
像是被烫到,她缩回手指。
爸爸的胸口流血了,得给他止血。
她拿出帕子盖在胸口上,鲜血在白净的帕子上渲染出艳丽的花,她微微用力,花朵变得更加清晰了。
这朵花是破碎的,中间是一个大的口子,影响了花朵的完整度。
她抽出手中的刀子,扔掉帕子,低头趴在爸爸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爸爸,你说好的不走……”
爸爸的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睁开,满带着笑意看着她。
“露露,资格者,我得走了。”
女子一怔,原本沙发上的爸爸站了起来,冷静地看着到来的四个人。
她胸口的窒息忽然像破掉的气球,泄气了。
“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中年男子说。
于笠皱了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