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全,传朕旨意,即刻封了凤宁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后闭门思过!”
“是,陛下!”
李忠全眼里满是讥笑,皇后自以为是,走了一步蠢棋,殊不知只要赵将军敢造反,赵家离死也就不远了。
到时候赵家倒台,皇后定然会被废,他倒要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还如何站着瞧不起他这条阉狗。
萧权面色铁青,一刻不停地下了数道圣旨召集朝廷重臣入宫,同时,宫内宫外巡逻的禁卫军数量增加。
一时间,整个后宫嫔妃人心惶惶,闭门不出,仿若被这肃穆的气氛笼罩。
除了宋书音,每天吃吃喝喝丝毫不受影响,“你说赵将军今天入宫了?”
“回娘娘,是今天,而且赵将军还佩戴刀剑,领着护卫,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
李玮给宋书音捏着脚恭敬的回着。
宋书音捂着唇掩盖笑意,赵茉比她想象中的蠢多了,“这皇后总觉得自己自命不凡,可实际上没有比她更蠢的人了。”
赵家要不是因为只有赵茉一个女儿,皇帝早就忌惮赵家功高盖主的行为,哪会等到现在才出手。
赵茉又天天打着皇后的名头,残害皇嗣,处罚宫妃,仗着做太子妃的那段情谊,对萧权指手画脚,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她几乎不用出手,眼睁睁的看着赵茉倒台就行。
“赵家倒台是必然的,你找个机会把这瓶药还给赵茉,本宫收着皇后的东西也不是事儿。”
宋书音把那瓶收藏许久的药瓶递给李玮。
李玮瞬间明白,应声,“是,娘娘,奴才先就回去了。”
“冬荷,送送小李公公。”
冬荷送走人时,给了一袋赏钱,“小李公公,我家主子说了,这药得用在脸上。”
“还请主子放心,咱家懂的。”
李玮脚步一转,径直去了皇后宫里,身为培养在皇上身边未来的总管太监,他进出自由。
踏入凤宁宫,一股凌乱与衰败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赵茉孤零零地坐在殿中,全然没了往昔的尊贵模样。
她发丝凌乱,身上的华服也已褶皱不堪,还沾染着不少脏污,整个人显得暴躁又疲惫。
李玮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挥了挥手,道:“皇后娘娘,您好歹也是一国之母,瞧瞧这副模样,怎的身上的味儿比咱家这阉人还要重?”
赵茉本就心烦意乱,闻听此言,顿时怒火中烧,双眼圆睁,愤怒地瞪着李玮。
环顾四周,想摔瓷器让对方滚蛋,却发现满屋的东西早已被她在先前的盛怒之下摔成了碎片,根本无从下手。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咬着牙却又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那眼神仿佛要将李玮生吞活剥一般。
“皇后这是什么眼神?”李玮眼神一暗,一巴掌甩在赵茉脸上,“难怪被皇上厌弃,咱家看着也讨厌。”
“阉狗!等我爹爹来了,你们全部都得死!”
赵茉身边无人可用,被封禁后,亲近的奴婢全部被杖杀,她想联系爹爹,结果石沉大海,只能作罢。
“皇后娘娘还幻想着呢?”
李玮笑出声,他掏出瓶子,单手掐着皇后的下巴,“咱家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仗着自己皇后身份,在宫内为非作歹,咱家倒要看看赵家一倒,你这脸也废了,日后重新站起吗?”
“你,你想干什么?”
赵茉声音颤抖,试图挣扎,然而多日未进食让她虚弱不堪,根本无力挣脱。
她眼睁睁地看着李玮手中那熟悉的药瓶,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
“是不是宋书音这个贱人!本宫就知道,她是妖妃,蛊惑人心,啊——”
这药是她亲自选的,以前在太子府的时候给不少人用过,如今反噬到自己身上,她才惊觉有多痛。
李玮也没想到这药这么烈性,他只惊讶一瞬,凭着皇后善妒的心思也不是不可能,“淑妃娘娘说了,这是物归原主。”
赵茉想捂脸又不敢捂脸,她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底的恨意几乎吞没她全身。
贱人!
贱人!!
李玮报了当初赵茉对付他干爹的仇,也就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欲望,吩咐了一句就走了。
晚上,萧权怒气冲冲来到永宁宫。
宋书音立刻迎了上去,脸上满是关切与温婉,她轻柔地拉着萧权的衣袖,将他引至榻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