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把剑没人能拔得出来,不过有些年纪大的阴阳先生看了,说这把剑里有灵气,肯定是斩妖除魔的利器,当时出土的村子里村民就把它供上了。”
说着,张老板就再次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看起来像是一座祭坛,祭坛上矗立着一座一人高石像,这家伙长着羊首人身,看起来有些诡异之感。
而那把黑剑就在这石像的两手之间,边上围满了正在上香祭拜的村民。
“从那之后,这村子就改名叫葬剑村了,离咱们灵书镇不远,然后就有学者还有阴阳先生开始专门研究这把剑,从五十年前到现在,出现了好几个关于这把剑的传闻,现在大众比较认可的就是一个高人曾用这把剑斩杀过一只很强的邪祟……”
听到张老板这句话,我直接笑出了声:
“这个故事还真老套啊,是谁想出来这么无聊的故事啊,这羊头怪是啥玩意儿啊?”
“这石像我还真不知道是啥,目前没有关于它的资料,也许是那所谓的剑神?刚才说的只是学者的研究,在阴阳先生这边还有一套别的说辞,据说这把剑能吸纳灵气还有煞气存于剑身之内……”
“啥意思?这把剑还能当容器?”
“殷坚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能催动符箓,正是因为能将天地灵气吸纳进体内,从而用灵气催动符箓,调动天地之能,而煞体也是通过煞气作祟,这两种气也可以说是天地间的两种阴阳之气,没有谁的体内能融合两种气,但这把剑却可以……”
“这么离谱?那有没有查到这把剑是谁铸的?铸造者应该也不是一般人吧。”
“没有,关于这把剑的材质、年份、铸造者就算是考古学家也得不出结论,现在已经五十年了,所以说葬剑村的事儿,我们都是不太清楚的,包括这把剑。”
“呃……要是啥都不知道的话,确实挺危险的,现在死了这么多人,那村子估计邪祟不会少。”
“嗯,是这样的,而且这把剑如果真是什么灵器的话,也会吸引一些邪祟过来的,很多事儿只能你们自己去了葬剑村才能打听到。”
听着,胡子也是推了下眼镜,看着张老板道:
“真想不到啊,这葬剑村本来都快成了旅游景点了,现在出了这些事儿,啧啧啧,据我所知葬剑村的事儿其实大部分都是那些开发商捏造出来的吧,现在闹鬼的事儿,没准都是他们杜撰的。”
我摇了摇头,看着胡子说道:
“我感觉不会是杜撰的,应该是真的,不是说那个地方还死了警察么,连正乾堂的人都出事儿了,就算是杜撰,应该也不会玩这么大吧?话说这葬剑村以前就挺出名么?”
胡子看着我,随之笑道:
“那当然,就是因为这神剑的故事,不少人都会去拜一拜,现在快五十年了,这村子还有专门的祭剑日,这一天还会请戏班子专门给剑神唱戏呢,结果现在他们天天供着的剑开始杀人了,可笑不?”
“呃?祭剑日?那又是啥?”
“我也没去过葬剑村,还真不知道,反正整的大张旗鼓的,说这剑里有剑神,能保佑村民,反正非常之魔怔,那剑都快成了他们村里人的命了,好像半个月前就是他们村的祭剑日吧?张老板。”
“嗯,就是祭剑日之后的半个月,村里每天晚上都会死人,而且不止一个,一些尸体也找不到了,估计是化成煞体了,你们要是去了一定要小心点儿。”
“知道了,胡子,你可把你那破药箱子带好了。”
“放心,这可是我的命,脑袋丢了都不能把这东西丢了。”
胡子说着,就赶紧把药箱的带子紧了一紧。
时间转瞬即逝,随着壶中的茶水下降,天色也是渐渐地暗了下来。
张老板这鬼地方吃饭还真是素,这一天下来就给我胡子我们俩吃了点儿茶点,据说还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亲手做的。
晚上九点,一个破的掉漆的桑塔纳停在了元神堂的门口。
“张老板,等我从葬剑村回来,请你吃饭。”
说完,我的眼神还是瞥了一眼张老板桌子上的茶点,大爷的,还好之前没让这大秃瓢请我吃饭,要不然估计得吃一晚上茶点。
“行,等你们的好消息,胡子你们俩出门多互相照应着。”
说着,张老板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整顿完毕之后,我跟胡子就上了这辆掉漆的桑塔纳。
开车的司机长得也挺有特点,就跟个瘦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