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在草丛中穿梭躲避,她则紧追不舍,一次次地挥舞着锄头。
每一次锄头落下,都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的体力也在逐渐消耗。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让她停下来,或者找到机会逃脱她的攻击范围。
“你是不是被天昊灵君害成这样的?我和你一样,也是受害者,我是来对抗他的!”
我喘着粗气,边躲边喊,希望能触动她内心的某些角落,让她恢复一丝理智。
可是,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攻击的动作。我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奈,在这个陌生而危险的环境中,面对这样一个无法沟通的疯狂女人,我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
就在我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她在一次攻击中脚步踉跄了一下,似乎是体力也有些不支了。
我心中一动,也许这是我的一个机会。我趁着她这一瞬间的破绽,猛地向旁边一闪,然后转身朝着一个方向拼命跑去。
“别追了!真是自己人!”
我边跑边喊,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焦急。
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继续追上来,但我此刻只能尽全力奔跑,寻找摆脱她的方法。
我在草丛中疯狂逃窜,脚下的杂草不断地牵绊着我的脚步,让我的速度难以完全发挥出来。
而那个女人尽管脚步踉跄过,但她跑起来的速度依旧很快,仿佛有着用之不竭的体力,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我能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妈的!这娘们儿咋怕的这么快!!”
我心中暗骂道,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用手擦了一把汗,继续拼命地向前跑。
月光洒在草丛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让我难以看清前方的路。我不时地被草根绊倒,又迅速爬起来继续跑,身上已经被杂草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此时我已经顾不上这些疼痛。
我边跑边回头看,发现她离我越来越近,手中的锄头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落在我的身上。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感觉肺都要炸了。
此刻,我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摆脱她的方法。
突然,我看到前方有一片较为茂密的灌木丛,心中一动。
钻到这地方没准能避一下子!
我咬紧牙关,加快速度朝着灌木丛跑去。
当我跑到灌木丛前时,毫不犹豫地一头钻了进去。
灌木丛中的树枝和荆棘刮擦着我的皮肤,传来阵阵刺痛,但我也顾不得了,拼命地在里面穿梭着,希望能借此甩掉那个女人。
我在灌木丛中艰难地前行了一段距离后,停下来听了听动静。外面传来了那个女人在灌木丛外徘徊的声音,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我心中暗自祈祷她不要进来,同时也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我小心翼翼地拨开灌木丛的枝叶,向外看去。
发现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我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妈的,终于走了。”
我喃喃自语道,心中却依然充满了警惕,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再次出现。
我休息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来,从灌木丛的另一个方向钻了出来。
可当我钻出来的一刻,我愣了一下神儿。
在离我大概半公里的位置,此刻生着几堆熊熊燃烧的篝火。
那跳跃的火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宛如黑暗中绽放的绚丽花朵,炽热的光芒肆意地舞动着,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将其从黑暗的笼罩中剥离出来,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光影世界。
一大群身上长着脓疮的人正围绕着篝火,他们的行为举止怪异而疯狂。
有的人身体如同失控的发条玩具,毫无节奏地疯狂扭动着,四肢以一种夸张的姿态摆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的人则仰头对着天空,张大嘴巴发出奇怪的叫唤声,那声音此起彼伏,或高亢尖锐,或低沉沙哑,交织在一起,仿佛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又仿佛一群野人在进行着一场神秘而荒诞的祭祀仪式。
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扭曲而诡异。
火焰的光影在他们身上闪烁跳跃,使得他们的轮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