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前辈,这小子靠不靠谱,他虽然能驱动骨纹吸收煞气,但这赤煞气,恐怕他无法压制吧,按照我爹告诉我的,只有能用银符的阴阳先生才能对付赤煞体,殷坚他连修为都没有……”
金凤的声音也是传来,真没想到,这臭娘们儿这个时候还要嘲讽我一下。
“你可别小看我坚哥,你以为他在葬剑村的事儿跟你吹呢?我告诉你,那村子里的天昊灵君身体里也是有赤煞气的,坚哥不是也一样炼化了么?”
“天昊灵君?那人造的东西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自从葬剑村的事儿爆出来之后,正乾堂早就发声说那东西是居心叵测之人用邪法制造出来的了,能跟真正的赤煞体比?”
“啊?这正乾堂还真是不要脸,这不是贼喊捉贼?”
胡子震惊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贼喊捉贼?你发烧了吧?还神医呢,正乾堂可是镇上最厉害的组织了,怎么可能修炼邪法。”
“哎呀,你这女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胡子的跺脚声也传入了我的耳朵。
“正乾堂……坏人……”
红叶也是说了一句。
听着周围的谈论,我也是越来越晕,现在我也没心思分析正乾堂的事儿,只想赶紧把金叔体内的赤煞气吸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赤煞气已经察觉到骨纹正在试图将其吸出,它像是一头被困住的猛兽,开始拼了命地反抗。
这股力量在金叔的经脉中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带着强大的恶意,仿佛要将金叔的身体彻底摧毁。
我深知,这作为黑煞气之下最强的煞气,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难以与之正面抗衡。
它在金叔体内宛如顽固的钉子户一般,牢牢地盘踞着,丝毫不肯退让。
我额头上的汗珠,起初只是细密地渗出,如同清晨草叶上的露珠,晶莹而微小。然而,随着赤煞气的猛烈冲击,汗珠迅速汇聚,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顺着我的脸颊、下颚,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每一滴汗珠都蕴含着我与这邪恶力量对抗所消耗的精力与体力,它们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土,瞬间便浸湿了一小片地面,形成一个个深色的印记,仿佛是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斗在大地上留下的痕迹。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拔河比赛,喉咙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空气艰难地通过气管,进入肺部时,都伴随着一阵刺痛和灼烧感。肺部因过度用力而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每一次扩张与收缩都伴随着酸痛,仿佛在抗议这超出负荷的运转。
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它们蜿蜒曲折地爬行在皮肤之下,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的小蛇,在愤怒地扭动着身躯。
肌肉紧绷到了极致,每一块肌肉纤维都像是被拉紧的弓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
手臂微微颤抖着,那是因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却又在顽强地坚持着,试图与这股强大的赤煞气抗衡。
“小娃娃,你现在实力不足,要是坚持不住就赶紧松开,如果被赤煞气所伤,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东西是会侵蚀你神识的!”
玄老前辈的话传入了我的耳朵。
“没事儿……”
此刻,我也能感觉到这赤煞气居然正在影响着我的情绪,骨纹吸收出来一丝丝煞气非但没有炼化,反而还侵入了我的经脉!
果然,赤煞气跟青蓝煞气都不同,就算是分支出来的煞气,居然都能跟骨纹抗衡!
很难想象,当初在村里如果没有金叔的帮助,那三煞子母尸得何等强悍!
就在我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邪恶力量彻底吞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一股奇异而神秘的力量从我的手心处缓缓涌起。
原本普通的颜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而艳丽的紫红色。
这紫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又似深邃的夜空被鲜血浸染,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而我眼前的场景也是开始被鲜红的血色开始覆盖!
紫红色的符箓一出现之后,来叔体内的赤煞气居然也开始颤动了起来,仿佛是遇到了天敌一般,开始颤抖!
那原本在金叔体内如汹涌波涛般肆意奔腾的赤煞气,此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震慑住,其流动的节奏瞬间变得紊乱。
原本如同一股股粗壮的赤红色洪流,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似乎都要将一切碾碎,此刻却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