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摸了摸下巴。
“对啊,我们可以去找玄老前辈,他毕竟是个神医,那黑色符箓是出现在人体皮下,说不定玄老前辈还真有办法。”
金凤看着我,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一听到玄老前辈,我深知事不宜迟,当下不敢有丝毫耽误,急忙与张老板匆匆道别。
我对张老板说道:
“张老板,此次前来打扰许久,实在感激不尽。玄老前辈或许能在这黑色符箓之事上给我们一些新的思路,我们这就赶过去,若有后续进展,再来与您商讨。”
张老板点头回应:
“去吧,玄老前辈医术通玄,说不定真能有所发现。有了消息及时告知我,我在这边也会继续留意相关线索。”
与张老板告别后,带着金凤和红叶迅速来到街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镇子边上的树林疾驰而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既焦急又充满期待。
玄老前辈德高望重,医术精湛,若他能对这神秘的黑色符箓有所见解,那无疑将为我们拨开重重迷雾带来曙光。
车子在树林边停下后,我们快步走进那片静谧的树林。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脚下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不多时,玄老前辈那座古朴的茅草屋便映入眼帘。
还未靠近,便听到轻微的 “嗖嗖” 声,原来是玄老前辈正带着胡子练习飞针。
只见玄老前辈身姿挺拔,一袭白衫随风而动,他那洁白的须发在风中肆意飘扬,整个人宛如超凡脱俗的老神仙。
他手中的银针闪烁着寒光,在他精妙的操控下,如灵动的银蛇在空中穿梭,准确无误地钉在远处的树干上,或排成整齐的队列,或组成奇妙的图案。
胡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观摩学习,眼神中满是崇敬与钦佩。
“徒弟,你可看好了,这银针即是救人的灵器,也是杀人的利器,上次你跟殷坚去了葬剑村把哪儿搞的天翻地覆,想必正乾堂也不会放过你,还是要学一些防身之法。”
玄老前辈看着胡子说道。
“这太难学了师父……从小我就没咋学过咒法,这真是太难了……”
“难学也得学!”
“玄老前辈……”
我看着眼前玄老前辈,叫了一声。
“殷坚小娃娃?你们怎么来了?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玄老前辈收了银针,转身看向我们,目光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深吸一口气,赶忙说道:
“玄老前辈,此次前来,实是因为遇到了极为棘手之事。您可曾听闻一种能出现在人体皮下的黑色符箓?我们在调查夜莺夜店的离奇死亡案件时,发现死者身上竟有此邪物,且此事与极为凶险的赤煞体紧密相连。如今我们四处探寻,却毫无头绪,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冒昧打扰您。”
玄老前辈听闻,先是一怔,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皮下的黑色符箓?此等邪异之事,我虽在古籍中略有涉猎,但从未亲见实例,你们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赤煞体了?”
说罢,他抬手示意我们:“先进屋再说吧,胡子,给他们泡茶。”
“行师父,坚哥,等会我给你把茶拿过来。”
我们随着玄老前辈走进茅草屋,刚一进屋,便看到昏迷不醒的金叔躺在一旁的竹榻上。
他面容略显憔悴,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红叶还有金凤急忙奔到金叔身边。
金凤也快步上前,眼中满是担忧,她仔细查看了金叔的情况,转头对玄老前辈问道:
“玄老前辈,我爹他这几日可有什么变化?”
玄老前辈轻轻摇头:
“他的状况依旧稳定,只是这昏迷之症,我还在竭力探寻解法。”
我看着金叔,心中满是忧虑与无奈。
这一切的谜团似乎都缠绕在一起,让人愈发感到沉重。但此刻,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开黑色符箓之谜。
玄老前辈走到屋内的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几个陈旧的竹架,上面堆满了形形色色的竹简。
他眼神专注,开始一本本仔细翻阅起来。我和金凤、红叶围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看着他。
胡子把茶端了上来,屋内弥漫起淡淡的茶香。
金凤见状,赶忙起身拿起水壶,准备给大家倒茶。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与往日那有些泼辣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