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的?”
“盈月,你可还曾记得,当年南宫天涯刚到凤阳城时,为师是如何吩咐你的?”轻叹一声,水寒汐并未回答水灵盈月的疑问,而是话锋一转的反问道。
水灵盈月道:“师父的吩咐,弟子自然铭记在心。当年师父叮嘱不可与南宫天涯为敌,但也不必对其示好,必要时还得暗中相助他。这些年来,水月阁也一直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水寒汐轻声道:“盈月,你可想知道当年为师为何要这么吩咐你?”
水灵盈月点了点头,道:“弟子愿听师父的教诲。”
水寒汐缓缓的道:“五年前,南宫天涯还未到凤阳城,你师祖便收到一封秘信,此信乃圣盾宗一位长老所写。”
水灵盈月一愣,道:“师父,难道师祖她老人家与圣盾宗也有渊源?”
摇了摇头,水寒汐朱唇微咬,哀叹一声后,她随即陷入沉默中,只见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其白皙胜雪的脸庞上轻轻滑落下来。
“也并非如此,只是那位长老与水月阁一位先辈交往颇深,尽管那位先辈已然仙逝,但他仍顾念那份情谊,一直默默关注着水月阁。”许久后,水寒汐缓缓道出个中情由,只不过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变得有些颤抖。
大殿外,水灵盈月察觉到水寒汐的情绪有些低落,眉头不由一皱,赶忙岔开了话题,道:“师父,那封信中写的是什么内容,难道与南宫天涯有关?”
平缓了一下心绪,水寒汐道:“那信中提及南宫天涯来历颇大,就连圣盾宗的几位太上长老也十分看重此人,故而让诸葛昊天妥善安排。这位长老建议你师祖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或许可以借助其力量,让水月阁重新崛起。”
水灵盈月娇颜微变,急声道:“师父,既然如此,那这几年,我们却为何只与南宫天涯暗中接触,而不……”
水寒汐笑道:“傻丫头,这种事急不得,水月阁与他保持若即若离,是让他有困难时会想到我们。再者,如若我们主动找上门去,岂非自贬身价,那南宫天涯也不会重视我们,届时我们在他心中的份量便会变得无足轻重。”
水灵盈月闻言,抿嘴笑道:“还是师父考虑的细致,盈月自愧不如。”
“盈月,以你的心智与实力,在同辈当中已是出类拔萃,不过有些事情若非亲身经历过,很难看得那么透彻。”大殿里,水寒汐意味深长的道。
淡淡一笑,水灵盈月轻声道:“师父,那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呢,是与南宫天涯维持现状,还是……”
水寒汐道:“既然南宫天涯亲自上门求助,那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此外你可找机会试探一下他的想法,看此人是否愿意与我水月阁结盟。”
水灵盈月神色一愣,不由的道:“师父,难道我们这次要选边站了吗?”
“水月阁曾是名扬天下的大派,没想到时至今日,竟会没落至此,我等真是愧对先人。盈月,这一次你可尽量与南宫天涯交好,此人既能为民请命,想必也绝非忘恩负义之辈,日后水月阁有所求,他必会倾力相助。”缓缓地,水寒汐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水灵盈月点头道:“师父,您请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徒儿先行告退。”
话落,水灵盈月朝那天星玲珑殿深深一礼,随后转身缓步退了出去。
宫殿密室里,水寒汐凝望着穹顶上那深邃的湖景,自语道:“或许,这一次会是我水月阁重新崛起的契机……”
当水灵盈月回到汐月楼时,侍女水怜瑶一脸恭敬的迎了上去,道:“启禀阁主,她们三人已在月影堂待命。”
看了水怜瑶一眼,水灵盈月道:“怜瑶,水影雪可在月影堂?”
水怜瑶道:“回阁主的话,我去的时候影雪师姐并不在月影堂。后来我问了鸠儿,她说影雪师姐已出城了,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老是有土匪袭击我水月阁的运送的物资……”
仔细想了想后,水灵盈月道:“怜瑶,你去传我的命令,让负责运送物资的弟子加倍小心,我看此事应该不是一般土匪所有,或许有人想蚕食我水月阁在城里的生意,从而来个釜底抽薪。”
“是,阁主。”水怜瑶应了一声,随即快步走出了汐月楼。
轻轻弹了一下手指,水灵盈月沉声道:“怜心何在?”
“阁主,怜心在此,您有何吩咐?”一位看似和水怜瑶年纪相仿的侍女,从隔间里快步走了出来。
看着那样貌秀丽的侍女,水灵盈月道:“心儿,你去青罗堂传我命令,以后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