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成熟,你这么逼迫的问他,很容易激发他怨恨的情绪,在其心中埋下憎恨的种子!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冷哼一声,戚万勇不悦道:“这怎么叫逼他呢,俗话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是家园被毁、乡亲们被杀这样的血海深仇。常言道哀兵必胜,要是因为担心林淞的心智受到影响,而不去帮他厘清楚这是非曲折,岂非让其成为人人唾弃的数典忘祖之辈?”
曹天瑞附和道:“城主大人所言极是,小山村发生的事,就像一把刀子扎在林淞的心里,如果不把它拔出来,会让他难受一辈子的。”
看了林淞一眼,曹天瑞话锋一转的道:“林淞,若是你想为村里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就把你看见的一五一十地告诉城主大人,他自当会为你做主的。”
二人这一唱一和之言,听得南宫天涯和林宇飞面色阴沉,他们也没想到对方为了打探小山村发生的事,居然不顾林淞年幼的心智,故意挑起其仇恨的情绪,而且还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即便连柳馨也停止了哭泣,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林淞身上。
“城主大人,当时我和我娘躲在村里的废墟中,没有看见那三位叔叔和妖兽打斗的场面。后来也不知怎的,狂风大作,雷声轰鸣,我和我娘还以为是大人派来的援兵,岂知……岂知……”林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声音也越发哽咽。
“岂知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戚万勇似乎看见了希望,却见林淞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不禁猛地拽起对方的手。
林淞脸色瞬间变白,哭喊道:“城主大人,你弄疼我了……好疼……”
南宫天涯见状,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阴沉,只见他右手快速一挥,瞬间便将戚万勇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身影一晃,南宫天涯快速挡在了林淞身前,微怒的道:“城主大人,他只不过是十岁的孩童,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以大欺小了?若你想知道什么,或者想问什么,尽管冲我来好了!”
冷冷的看着南宫天涯,戚万勇沉声道:“问你?你会告诉我实情吗?就是因为他是十岁孩童,没有心机,也不会说谎,我才能知道当日所发生的事。南宫天涯,我还告诉你,今天之事,这小子说也得说,不说也得给我说!”
此言一出,林啸飞双眼微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戚万勇和南宫天涯争持的场面,他也见到过不少次,但从没有眼下这么严重而紧迫,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城主大人,后来那头狼形妖兽喷出一团绿色的液体,把那三位叔叔全部……全部溶化了……幸亏南宫大人及时赶来,我们这才幸免于难。呜呜……城主大人,你教我修炼好不好?等我成为强者之后,才能保护那些弱者……”就在气氛变得越发紧张时,林淞忽地哭诉道。
戚万勇闻言,眼神变幻不定,但见林淞哭得泪流满面,眼眶通红,神情悲切,不似有假,也就有些信以为真了。
扫了房里的人一眼,戚万勇冷哼一声,道:“这儿的人,没一个让我看得顺眼!曹天瑞传令下去,打道回府!”
话落,戚万勇恨恨的瞪了南宫天涯一眼,随后便拂袖离开了房间。
“南宫大人,曹某告辞了。”曹天瑞朝南宫天涯一礼,随即也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南宫天涯走近林淞,轻轻抬起对方左臂后,又缓缓撸起衣袖,发现其整条手臂竟变得又青又肿,显然是刚才戚万勇所为。
南宫天涯眉头一皱,道:“林淞,你的手臂怎么样了,还疼吗?”
微微点头,林淞低声道:“南宫大人,这不碍事的,记得小时候我从树上摔下来,那伤比现在的严重多了,但没出一个月,我就完全恢复了。”
南宫天涯闻言,轻声道:“即便如此,也不可大意,戚万勇那一拽,换作是普通人,恐怕整条手臂都已废了。”
轻轻放下林淞的手臂,南宫天涯走近柳馨,从搜灵袋里掏出一瓶丹药递给对方,道:“林夫人,我现在有些急事要去办,这里有一些疗伤的药,既可内服,又可外抹,你就先给林淞用药,晚些时候我再过来看他。”
话落,南宫天涯给了林啸飞一个眼色,二人随即快步走出了房间。
目送二人离开后,柳馨快速打开瓶盖,倒出两枚青色丹药来,并将之分别放入两只茶杯中,又倒入适量的温水。
柳馨端着两只茶杯,走近林淞,轻声道:“淞儿,你先坐下来,娘先给你外抹丹药,你再和水内服。”
林淞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