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天瑞阴笑道:“大人只需告知宗中,南宫天涯暗中勾结水月阁,企图霸占凤阳城。如此一来,我们不仅能名正言顺地将他们铲除,还是大功一件,这对大人竞选长老,也十分有利。”
戚万勇眉头一皱,不悦道:“如此漏洞百出的借口,岂能蒙混过关?”
曹天瑞笑道:“大人莫急,且听属下细细道来。众所周知,南宫天涯不满大人施政,一直与您对着干,我们可以诬告他想取大人而代之,如此他便有了霸占凤阳城的动机。再者南宫天涯和水月阁关系密切,这也是实情,我们只需捏造出一些证据,再一口咬定,我想他根本无从辩解。即便诸葛宗主对此有所怀疑,那也是无计可施。”
戚万勇仔细想了想,顿感曹天瑞言之有理,以南宫天涯的身份和立场,这种事还真是没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戚万勇看了曹天瑞一眼,道:“没想到你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倒是不赖,此事容我再想想,免得届时偷鸡不成蚀把米,诬告不成反被告诬赖。”
话落,戚万勇坐在一旁椅子上,目光转向那灰袍男子,道:“风寒,最近这段时间,城中的各大小势力可有什么动向?既然水月阁出了头,我想或许还有其他人想易辙改弦的。”
原来这身穿灰袍的男子,便是大名鼎鼎的雾风寒,据说他十分精通情报工作,手下密探遍布凤阳城,即便是六大势力中,也被甚为巧妙地安插了卧底。
不过,此时雾风寒却眉头紧皱,他一脸的凝重之色,显然是被曹天瑞那阴毒的诡计惊得失了神,以致戚万勇的问话竟全然没有听到。
眼见雾风寒没有响应,戚万勇脸色微沉,又提高了声调,大声喊道:“风寒……雾风寒,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
雾风寒猛地回过神来,见戚万勇面带怒色的看着自己,他迅速平复了一下心绪,脸色也随之恢复成往日的冷峻。
雾风寒向前一步,朝戚万勇恭敬一礼,道:“属下刚才在想那栽赃诬陷的计策,一时失了神,还望大人恕罪。”
戚万勇道:“你对此策有何看法?”
看了曹天瑞一眼,雾风寒道:“据属下所知,水月阁来凤阳城已有二百多年,期间一直安分守己,还义无反顾的镇守镜月湖,为凤阳城的繁荣昌盛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至于那南宫天涯,来此只不过几年时间,又一直深居简出,敢问曹大人,你那栽赃嫁祸的计策,到底有几分可行性?”
曹天瑞闻言,脸色忽地一变,冷冷的道:“雾堂主,想不到你对水月阁会有这么高的评价,你要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身为摘星堂堂主,你应当为城主大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再设法扫清各种障碍,而非替水月阁歌功颂德!”
雾风寒淡淡的道:“正是如此,我才说出我的看法,以便大人参详。眼下正是大人竞选长老的关键时期,若是这栽赃诬陷的计策不成,又遭南宫天涯反咬一口,那岂非功亏一篑?”
曹天瑞怒道:“雾堂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暗指我在帮倒忙?”
雾风寒冷哼道:“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曹大人你若那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这件事我自有定夺。雾风寒,你还是说说凤阳城最近有什么风吹草动。”戚万勇忽地起身,打断了二人之间的争执。
大殿下方,曹天瑞应了一声,又狠狠的瞪了雾风寒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一旁,雾风寒轻声道:“回大人的话,属下已探知,慕容嫣汐曾去过一次水月阁,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而在不久前,有人看到千寒玥和水影雪同时出现在碧波池,二人交谈甚久,至于古天门、寻武宗以及天星教则毫无动静。”
戚万勇冷笑道:“看来月神殿和兰亭山庄都在蠢蠢欲动啊,风寒,你可启用安插在六大势力中的绝密卧底,我要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
雾风寒微微点头道:“属下遵命!”
看了一眼窗外浓重的夜色,戚万勇道:“曹天瑞,那几个袭击南宫天涯府邸的人,你可查到了什么线索?”
曹天瑞道:“大人,自从那些人遁走后,我多方查探,始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既然那帮人是冲南宫天涯去的,我们倒可以隔岸观火,再坐收渔翁之利。”
戚万勇冷哼道:“虽然我对南宫天涯恨之入骨,但绝不容许外来势力在凤阳城恣意妄为。雾风寒,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一定要给我查个明白!”
雾风寒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