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及来宾,现在吉时已到,请大家随我出殿观礼。”
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南宫天涯率先走出离阳殿,来到殿外的供桌前,恭敬的点了一把香,对天祷告道:“皇天后土在上,小子南宫天涯发三愿,一愿凤阳城风调雨顺,无灾无劫;二愿百姓们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三愿早日找出那幕后主使之人,血债血偿!”
一番繁杂的仪式结束后,已是巳时三刻,南宫天涯请贵宾们移步后殿,他早已在那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宴。
午宴过后,众人再度来到前殿,戚万勇、陈无炎以及南宫天涯坐在了大殿正上方,凤阳城六大势力和龙阳城六大势力,分坐在大殿的左右两侧,至于那些二流及三流势力,则只能站在一旁。
短暂的闲聊后,南宫天涯和水灵盈月对视了一眼,便缓缓起身道:“戚城主、陈城主,还有各位门主,多谢你们今日来舍下观礼。眼下礼毕,但我还有两件事情想和大伙一起商讨一下。”
众人闻言,当即停止了闲谈,他们齐齐看向南宫天涯,却发现对方一脸的冷峻,一时间都一头雾水地望着。
“南宫大人,今日你乔迁之喜,为何你的脸色会如此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就像排练过似的,慕容嫣汐站起身来,故作惊讶的道。
南宫天涯沉声道:“若非当日府邸被人摧毁,我也不会在此重建新居,今日之喜,实则是建立在往昔的痛苦与血泪之上,你让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陈无炎起身道:“老弟,虽然我远在龙阳城,但此事也略有耳闻,不知后来有没有查到那些人的身份和底细?”
“那逃走的四人如石沉大海,根本杳无踪迹,不过那被生擒者已醒来,稍后有请水灵阁主当众施法,从其口中打探出那伙人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的,还请诸位做个见证。”说话间,南宫天涯还有意无意的看了戚万勇一眼。
一众高手见状,自然心知肚明,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戚万勇,看得后者是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看着脸色阴沉的戚万勇,陈无炎心里一阵讥笑,却咬牙切齿的道:“岂有此理,胆敢在戚城主治下的凤阳城为非作歹,这还了得!水灵阁主,你赶紧施法,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猖獗!”
水灵盈月应了一声,随即起身走上了大殿,沉声道:“诸位,那人原本伤势极重,且昏迷不醒,经过我水月阁不懈的努力,终将他救醒。不过此人心如坚石,无论如何劝说,他都始终不肯招认自己的身份。眼下也唯有施展浮生旧梦,方可让他说出实话来。”
秦紫都担忧道:“水灵阁主,浮生旧梦虽十分奇妙,但此人既是穷凶极恶之辈,想必已泯灭人性,只怕……”
水灵盈月道:“秦庄主勿忧,纵使他心志难夺,意识坚如磐石,但那也只是表面的假象,实际上每个人灵魂深处都有破绽。只要攻其软肋,必能一蹴而就,让他说实话,也并非什么难事。”
古若谣闻言,道:“盈月,你是否已从那人口中得知了实情?”
水灵盈月摇头道:“回师叔,浮生旧梦虽颇为玄妙,但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此法对同一人只能施展一次,何况水月阁先辈留有遗训,若非事态紧急,不可轻易施展。今日当众施展,也不算是窃取他人隐私,还望诸位做个见证。”
大殿左侧,龙阳城的几位门主互相对视了一眼,皆露出怀疑的目光,毕竟对于浮生旧梦,他们闻所未闻,何况水灵盈月不过才二十几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习得令人吐露心声的妙法。
离阳殿内,众人皆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此时唯有曹天瑞默不作声,他神情疑惑的盯着水灵盈月看,眼中精光闪烁,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片刻后,曹天瑞眼中血光一闪,他不动声色的走上大殿,来到戚万勇的身边,在其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既然水灵阁主这么有把握,那就请当场施法,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目中无人,敢在凤阳城胡作非为!”听完曹天瑞的话,戚万勇忽地起身厉声道。
眼见戚万勇一脸的震怒,南宫天涯心中不免暗想道:“难道这件事真和他无关,还是他在故弄玄虚?”
不过这件事已是在弦之箭,不得不发,南宫天涯虽十分困惑,但却神色淡定的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就请水灵阁主派人将那人带过来,再当众施展秘法,以求实情。”
水灵盈月微微点头,又多看了曹天瑞一眼,目光随即一转,看向水月阁的阵容,吩咐道:“影雪、无霜,你们两个速回水月阁,将那个人带过来,务必要谨慎行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