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阁的,你快些见礼。”
雨蝉仔细看了墨寒雪一眼,发现此女五官精致,体态修长,一袭白衣上渲染着几片墨色的雪花,清冷的双眸泛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孤傲,白皙的肌肤上闪耀着钻石般的晶光,真是人如其名,忙来到她桌前,道:“小的见过墨堂主,有墨堂主亲临齐兰山,我相信水月阁那帮乌合之众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墨寒雪只轻轻瞥了雨蝉一眼,压根没有想搭理她的意思,只是从身旁一女子手中接过一杯水,自顾自地呡了一口,便又闭目养神起来。
吴三爷见状,也感到颇为尴尬,只能道:“老四,墨堂主她们一路上舟车劳顿,已十分困乏,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休息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吗,现在弟兄们都来的差不多了,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雨蝉微微点头,原本她还担心这群悍匪及墨海飞星的弟子不会是那两个鬼物的对手,现在既然有寒星堂堂主在场,那两个鬼物今天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雨蝉走到洞府中央,扫视了一眼四周,指着身上的伤,道:“弟兄们,我想大家都想知道我这身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吧?昨夜我奉命带十几个弟兄去围捕几个落单的水月阁弟子,原本我想这是手到擒来的事,岂知到了那地方才发现,不仅我们想捉那几个水月阁弟子,还有两路人马也想捉他们,而且他们还大言不惭的说倘若我们想活命就赶紧滚开,弟兄们,你们说我们能受得了这口鸟气吗?”
“什么,在这齐兰山中,居然还有人敢跟我们抢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四爷,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妈的,让我们滚,我看他们是活腻了吧,我带人去削了他……”洞内洞外顿时响起了各种谩骂声,在雨蝉极具夸张性的口气声中,这群悍匪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了。
雨蝉示意下面的悍匪稍微静一静,接着道:“其中一路人马乃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两男一女,自称是兽王宗弟子,修为十分强大,而另一路是一个裹着黑袍的也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一出手便是黑烟滚滚,鬼哭狼嚎……后来不知为何,大片天雷劈下,将那小山坡轰得支离破碎,我由于离得比较远,这才勉强逃过一劫,不过其他兄弟,唉,他们就没这么走运了……”
这时,吴三爷摆着脸走到雨蝉跟前,仔细察看了一下她的伤口,道:“老四啊,你这伤口像是被利刃所割,到底是被谁伤的?”
雨蝉皱着眉,咧开了喉咙大叫道:“三哥,你不知道啊,那兽王宗领头的弟子和那个裹着黑袍的实在太厉害了,被那么强的天雷劈中居然没有死,到了这时我才发现那裹着黑袍根本就不是人,竟是一截既无头颅,也没有四肢的黑乎乎的胴体,十分恐怖。后来我趁那兽王宗弟子和那截胴体激战时,便绑上那边的小丫头逃了出来,我身上的伤便是被那兽王宗弟子发出的利刃割的,至于另外四个水月阁弟子,我没看见他们,我估计他们都被天雷劈成灰了。”
说到这里,雨蝉停了下来,仔细观察着众人的脸色,只见那墨寒雪依旧闭着眼睛,似乎对这些事一点兴趣也没有,而那戴着鬼面具的二爷此时正与身后的一名头目交谈着什么,想来也对这种事感到匪夷所思,身边的吴三爷一脸阴沉,眼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什么,那刁老五看似面色淡定,但眼神微凝,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老四,你确定不是眼花看错了,一截胴体,真有那么个怪东西?”吴三爷缓过神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雨蝉,显然有些不相信她的话。
雨蝉也不做过多的争辩,直接指着婉箐,道:“来来来,小丫头,当时你也在场,你和他们说说昨夜的情况,只要你照实说,我就不为难你了,到时候或许可以放你离开。”
水婉箐看着周围投来的目光,故作惊慌的道:“我、我、我也看到了,那裹着黑袍的确实是一截没头没四肢的胴体,当日我随几位师兄师姐在山中客栈里吃饭,遇到四个裹着黑袍的人,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并不是人,而是鬼物,它们在齐兰山中寻找玄阴之女,以复活那什么阴尸鬼兽,再杀光你们所有人,企图独占齐兰山。”
刁老五闻言,眼中邪光一闪,来到婉箐跟前,恶狠狠的道:“小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婉箐看了一眼刁老五,装作被吓得蹲在了地上,整个人拼命的发抖,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不是被那些鬼物吃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难道你也是鬼……”
刁老五眼中凶光暴涨,两眼瞪着婉箐,吼道:“小丫头,你找死啊,敢说我是鬼,老子劈了你!”
眼看着刁老五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