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去问个究竟,就真奔洛阳而来,路过白马寺,便想到这里先看看再说。
悟尘听了,脸色方定了一些,才道:“这么说,那些兵差被杀,不是你的所为了。”
金蝉听了,大惊道:“悟尘师叔,我们出家人不许杀生,我从小到大,连个蚂蚁都没杀过,那些人,都是,都是那个黑、黑衣道人所为。”
悟尘听金蝉这么说,将信将疑地道:“黑衣道人,看来是有妖术,否则为何他一人就能杀掉那么多人。”
这时弘云插口道:“我就说吗!金蝉那有那个本事呢!”
悟尘回头怒道:“你别多嘴。”
弘云忙低头称是。
悟尘又对金蝉道:“那黑衣道人将你带走,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金蝉迟疑片刻,才道:“我当时昏了过去,等醒来后,发现身处在一荒地之中,经与路过的人打听,才知道被带到了北邙。”
悟尘听了,奇道:“北邙?那里到处都是坟地,就连皇家陵寝。也设在那里,难道是那黑衣道人,是那里的成精鬼怪所化不成?”
金蝉听了沉默不语。
悟尘见状,又问道:“金蝉,那么前几天,你在这里扫塔时,可曾发现过什么异常现象吗?”
金蝉想起那怪道人所说之话,心道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自己若与悟尘等人说了,反会害了他们,自己虽是出家人打了妄语,但想来佛祖纵是怪罪,也由自己一人来承担好了。当下答道:“悟尘师叔,我只是将塔好好地打扫了一遍,将那里所有的刻的经文都一一背记了,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他所说的经其实是指包括“七佛灭罪真言”,而小黑所见的一双黄眼,却非金蝉所见,所以他虽未明讲,但所说的也却是事实。
悟尘在旁察言观色,见金蝉表情自然,言语中并无吱吾之处,心下疑虑又少了几分,于是叹道:“金蝉,你可知道,自你走后,到了八月十五夜里,这齐云塔突然间就倒了,等第二天清晨我们闻讯赶来,眼前已是一片废墟。因为此塔是我寺开庭祖师奉汉明帝圣旨所造,是以方丈也不敢怠慢,忙上奏了朝庭,唉,那知当今陛下闻听大怒,下旨严查塔倒原因,看样子是要治我寺一个大罪。当天就将我寺方丈、监寺和负责杂事的弘土等人都已抓去问讯了,如今现在方丈、监寺被困寺中待审,弘土更是被关进大牢,金蝉你、你也被朝廷下旨抓拿。”说到这里,悟尘叹了口气后才道,“想来必是因为你前些天扫了塔,就把你也牵引进来,官差抓你,应是为此。”
金蝉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官差抓他,竟是因为他扫过塔,受到了牵连。
金蝉又向悟尘问道:“悟尘师叔,方丈、监寺两位大师和弘土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悟尘叹了口气道:“他们暂时还没事,被送到寺中看着,只是弘土被官府关押着呢?说是要等到抓到你后,一同审问此案。”
金蝉听了念了声“阿弥陀佛”,又道:“悟尘师叔,我记得当时抓我时,有两个卖艺的也被兵差们捉了,后来我被那黑衣道人掠走后,你可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悟尘道:“我也听说官府在现场抓了两个卖艺的,因为他们说与你在一起着,被官府抓了审问,但是他们却说出不什么来,他们说只记得与你当时在一个亭子里歇脚,后来就来了官差要抓你,再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好像是也在牢里押着呢。”
说到这里,悟尘盯着金蝉,又问道:“金蝉,那黑衣道人为何要抓你走,又为何杀了那么多人,你、你对那黑衣道人有何图谋一点也不知道吗?”
弘云再也忍不住,道:“是啊,像金蝉师弟这么大的出家人,又没有什么宝贝,他图个啥呢?”
金蝉听他一说,想起一事,道:“对了,悟尘师叔,那黑衣道人将太后赏的我佛珠手串拿走了。”
“什么?”悟尘和弘云听了对望了一眼,悟尘点了点头道:“难道说,那道人是为了那佛珠串不成?”
弘云点头道:“我想就是为这个。师叔,那妖道必是为金蝉师弟的佛珠串而来,所以才没杀他。”
悟尘听了摇了摇头,道:“或许是这样吧,这里面可疑的地方太多,只凭咱们几个,是想不明白的。”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金蝉,这些事里面应不该这么简单,但既然事已至如此,我看你还是快走吧,找一个没人地隐藏起来再说,你那清凉山,也不要回去了。”
金蝉听了,睁大了眼睛,道:“为什么呢?悟尘师叔?”
悟尘苦笑道:“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