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那大汉哈哈一笑,用钢鞭一挡,只听当的一声,宝琴的宝剑便被震得飞了出去。
宝琴后面两个夜叉见状,齐声一喝,用钢叉扎向黑脸大汉身后,那大汉也不回头,只将钢鞭向后一挡,就将钢叉荡了开去,紧接着回身两脚,只听哎呦哎呦两声,两个夜叉均被踢了个后仰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宝琴见了,骂了声没用的东西。她和这大汉一交手,宝剑便被击飞,知人家身手不凡。当下脸色一变,身形一晃,又变成一条黑色长蛟,将那大汉紧紧缠住。
那大汉遭此变故,全不在意,头一晃,身子顿时变成一个似龙如龟、全身漆黑的怪兽,宝琴化成的黑蛟回头向那怪兽脖子处咬去,却被它将脖子一缩,连头带脚,缩进了壳内,黑蛟虽将这个怪兽缠住,但却只是缠了个外面的壳子,它用力向内缠去,却觉那壳坚硬无比,一点作用不起。
黑蛟将头转向怪兽头缩进去的壳身处,准备寻机下口。可就在此时,那怪兽的头突然从壳下另一处伸了出来,张开大口,一下子将黑蛇的七寸咬住,黑蛇受痛不过,顿时松了身。
就在此时,殿里面的三太子道:“表弟,放了人家。”
怪兽听了,将头一甩,一下子将黑蛟扔进殿中来。
黑蛟被扔进屋来,打了个滚,又变成宝琴的样子,正滚到张道陵脚前。张道陵天生仁义,见此情景,忙上前相扶,但见宝琴正用手捂住自己脖子,鲜血正自指间渗出,忙用她掏出来的绣帕帮宝琴包扎上。
九曲夫人见宝琴受伤,再也坐不定,霍然站起,这时那黑脸大汉也大摇大摆地进了屋中,站在三太子身前,九曲夫人见了大怒,对三太子冷冷喝道:“好个三太子,你今天是欺我女流之辈,竟然欺上门来了。”
三太子见她生气,却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但见这珠子颜色成乳白色,微带些泛黄色,个头也就鸽子蛋大小。
他将珠子托在手上,对着宝琴一吹,一股白气自珠子上发出,吹向宝琴受伤的脖子处。宝琴啊了一声,将绣帕拿下,再用手摸时,却觉得脖子上光滑如处,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九曲夫人本待发作,但见三太子手中所持之物如此神奇,心想难道这珠是西海龙宫的镇海之宝—定海神珠不成?怪不得这小子如此有持无恐。看来先让他们得意一时,等我悟透了洛图河书之秘再说。当下硬压下怒气,讽道:“三太子这是有了法宝,便来欺侮我了,你不怕天庭怪罪吗?”
三太子听她用天庭来压自己,面色一变,转眼又是冰冷如初,只是冷冷地道:“我们远来是客,可你身为主人,却纵容手下无礼,纵是上报天庭,我也不怕。”
九曲夫人听了不怒反笑:“我那敢呢!我家小妹不听我劝,擅闯玄天洞,也不知她现在身处何处。此仍我家之事,向来不为外人道也。不过既然三太子对我家妹子有情有义,我要是再拦着,反而不通情理了。也罢,你若是能打开那石壁更好。你们随我来就是了。”
三太子听了,这才面露出满意之色,点点头,对张道陵道:“你也在前带路。”
一行人当下顺河而行,来到当初龙儿带张道陵来过的瀑布处。九曲夫人在洞前念咒,那瀑布顿时分开,露出后面黑洞。
九曲夫人当先进洞,来到那面石壁处,回头对三太子道:“龙儿就在这面石壁里面,只是这石壁甚是坚硬,我是打不开的,就看三太子的了。”
三太子来到石壁之前,用手摸了摸,却听后面那黑脸汉子前来,粗声说道:“三哥,让我来吧。”
三太子点点头,示意众人退后。那黑脸汉子作起法来,又身化一只如龙如龟的巨兽,一头撞了上去,只听轰一声巨声,石屑乱飞,洞中烟雾弥漫,等烟雾散去,却见石壁上多了个圆形痕迹,想来便是那黑脸汉子撞的。
那黑脸汉子正用手摸着头上一个大包,怒道:“这个墙不会是实心的吧!你们故意带我们来此哄弄我们。”
九曲夫人冷笑一声,却不理他。三太子当年也曾来过这个洞前,知是此洞,他回头看了张道陵一眼。
张道陵忙道:“我们进时,这里没有石壁,可打在洞中与龙儿分手后,我和夫人再次进洞,想救龙儿时,这里便多了这层石壁。”
三太子点点头,又对黑脸汉子摆了摆手。那黑脸汉子虽是粗鲁,但却甚是听他的话,当下闭中不语,只是用一双琥珀色的圆眼,狠狠地瞪着九曲夫人。
三太子又从怀中掏出那颗珠子,双手捧起,便要作法,那黑脸汉子看了,面色突然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