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法号,让贫道也能拜谢。”
“哦,我出家人讲慈悲为怀,与人方便,不求回报的。”
“哦,是这样,对了,你那几位朋友呢,想来这次救我,他们也尽了不少力,贫道可得好好谢谢他们。”
“哦,我让他们去找张大哥了,张大哥医术高明,你在这里等着,他来了肯定能治好你的病。”
“张大哥,可是那张道陵吗?”
“啊?”金蝉吃了一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老人家,你认识我张大哥?”
天公真人察言观色,一看金蝉表情,心下了然,他笑了笑道:“我听人说过他。不过不用他来了。我身体已经好了。对了,张道陵在那呢?”
“他,他在洛阳呢。”金蝉本想不说,可天性不会撒谎,还是将实话说了出去。
天公真人听了,眼珠一转,问道:“他是去宫中施法为太后除猫鬼之术了吧。”
金蝉被他这么一问,脸上色变,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张大了口,呆呆地望着天公真人。
天公真人察言观色,一看金蝉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当下冷笑道:“呵呵,张道陵想凭着他不知从那觉得来的破解猫鬼之术的法子,就想救治好太后,也是妄想。他虽是将白猫之魂驱出太后体内,可是贸然行此术,恐怕今晨太后就要犯病了,她必是性命难保。”
金蝉闻听,大惊失色,一下子从床上站起身来,颤巍巍地抓住天公真人的手,颤声道:“老人家,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事?”
“哈哈哈哈,贫道虽是不才,但也到了料事如神的地步,你法号金蝉。对不?”
“啊!”金蝉见他竟然连自己名字也知道,更是吃惊。问道:“老人家,你究竟是何?”
“哈哈,事到如今,我也不愿瞒你,我来问你,你可知是何人对太后施以猫鬼之术。”
“这个,难道,难道是你?”
“不错,正是贫道。哈哈,你可后悔救我了吗?”
金蝉震惊之下,却仍是摇了摇头,道:“救你是行善,愿你此后莫在再行恶事。”
听金蝉这样一说,人公真人怔了怔,过了半晌方道:“哼,小和尚,你只知道一人行善,又怎么能解救天下受苦之人,做大事者,怎么能拘泥于小节。”
“你对太后施以猫鬼之术,是为了成何大事?”
“成何大事?哼,我以猫鬼之术诅咒太后,好控制住她,以她之名,行天下善事。我也并非想要她的命。可八月十五那日不知发生了什么怪事,竟然也有妖邪之物前去夺取太后之魂,若不是我用猫鬼之术困住了二魂六魄,太后恐怕当时就没命了,我施此术说来虽是不光明,可没想到竟然保住了她的性命,看来这都是天意啊!”
金蝉听他这样说,脑海中顿时想到张道陵与他的分析,不由地问道:“那是何妖邪之物啊?”
天公真人看了他一眼,道:“昨夜我被白猫魂魄反噬,却因此失血过多,身受重伤,若不是你肯用自己的血喂,我这条老命,肯定是要交待了。想不到我自学道以来,除了受师父太平真君恩典之外,从未受过他人恩惠,今日却受你救命大恩。你救了我的命,我自然不该瞒你。不过,我许你三个要求,你只要提出来,我只要能办到,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是问我问题,也算是提出的要求,你可想好了。”
金蝉听了,道:“我就想知道如何能治好太后之病,还请道长告诉我是何妖邪之物。”
天公真人听了,却是面露出难色,道:“这个贫道也办不到,小和尚还是提个别的要求吧。”
金蝉听了失望地摇头道:“我只是想治好太后之病,让她能好好地活着,别无他求。”说到这里,眼中又流出泪来。
天公真人见了,不禁奇道:“小和尚为何非得要救太后,你与她非亲非故?我告诉你,太后之病,已是凡力不可为了。贫道修真功力太浅,是爱莫能助了。”
金蝉听了,定了定神,问道:“太后是个好人,我纵是自己性命不要,也要救活她。既然如此,还请道长明告事情经过。”
天公真人听了,怪眼一翻,道:“小和尚看来是真别无所求了。也罢,谁叫我欠你人情呢!我就我知道的事情经过再详说一遍,算是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了。”说完又继续道,“那日我在暗中施展猫鬼之术,想先将太后蛊惑住,再徐图之。那知到了八月十五那晚,正当我放法到最紧要关头,突然间不知何处来的妖物,竟然也来吸取太后魂魄,当时我所驱使的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