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道人留下的一粒金丹,还说过关于太后之病的事情,看来或许如他所说,如此的话,得想法子让金蝉凭变形术混进去看可否能救太后,我们则在暗中择机相救小黑。”
“那今天晚上咱们去不去啊!”
“当然得去,那国师当着玉兰的面说今夜在此宫中设阵,以小黑为诱饵,引咱们来救,如果咱们不去的话,他一定会怀疑到玉兰身上。去是去,可是咱们得商量好如何去。我看这样子吧,咱们三个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了,时不宜迟,咱们马上就到老婆婆家去,与金蝉小白一起商量。”
玉兰和龙儿也没别的主意,都唯张道陵为首,听了他的建议,俱点头同意。玉兰当下出来,对邓福道:“这位小哥家中还有好鱼,你们与我随他去取。我还要回宫,一切要快。”
邓福等人听了,不敢怠慢,张道陵拎着桶前行,邓福等人护着玉兰的轿子,在后面跟随。
张道陵心中着急,步下加快,一路疾行,可苦了邓福等人,只跟的气喘吁吁,在后面不停叫张道陵慢点,可又想到他是个聋哑人,说也没用。只能在心中自认倒霉。
等出了洛阳城,邓福心中怕出意外,想阻止玉兰前去,派二人跟着去就算了。但玉兰道:“要得菩萨保佑,必须心诚,此事非她亲到不可。”
邓福无奈,只得跟着一路小跑,等到了耿安氏家,众人已累得筋疲力尽。此时张道陵进了门,提前嘱咐了耿安氏后,便由她出来迎接玉兰。
邓福一看竟是卖豆腐的那个老太婆,不由地惊诧道:“你不是那个卖豆腐的吗?”
耿安氏满脸堆笑,道:“正是,正是,你是那位小哥,怎么跑到来了,是要买豆腐吗?”
邓福一摆手道:“不是。”
此时玉兰已下了轿,低声对邓福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有事我会招呼你们的。”
邓福听了迟疑道:“这个,姑娘,要不让春儿陪着你进去。”
玉兰摇头道:“不必了,你们等着就是。我去去就回来。”说着在耿安氏陪伴下进了金蝉他们休息的西屋中。
王长、赵升二人和耿安氏则到外面放风,玉兰到了屋中,见金蝉、张道陵和龙儿以及小白全都聚在一起,于是取下面纱,与众人商谈。
众人闻听小黑有难,太后病危,全都要去,小白更是急得上窜下跳,当时便想到宫中去,却被龙儿一下子抱住。
张道陵示意众人冷静,低声道:“小白勿急,小黑便是在那怪道人手中,还能逃得性命,此次虽是被抓,但人公真人将它作诱饵引我们上当,一时不会将它怎样。咱们先想法子智取,实在不行,我和龙儿纵是与他们拼了,也要救得小黑。”
龙儿听了,眼神一亮,望向张道陵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许。
玉兰听了,忧心忡忡地道:“那国师法术高强,我看不成要不由我向大将军进言,求他作主,放了小黑,再请张道长救治太后。”
张道陵摇了摇头道:“那天在白马寺中我看大将军对人公真人甚是信任,你纵是与他说,他还是不相信我的。何况我看这人公真人与那黑衣道人一同行事,他们此行不见得是为了救太后,你若出面,就暴露了自己,还时暂时暗中行事为妙。”
张道陵又一指已坐在地上求佛保佑小黑和太后的金蝉,继续道:“不过,眼下要想将金蝉兄弟混带进去,却是个难事。”
玉兰奇道:“为何要带金蝉小师父进宫,难道他也会医术吗?”
张道陵长叹一声,道:“玉兰,这些天我们已查清了,金蝉就是太后所生的代父免灾的那个皇子。”
玉兰虽是心中早有准备,可听了张道陵的叙述,哭着喃喃道:“天可怜见,太后终于找到他的孩子了,可是她却成现在这样子了。”
龙儿上前劝道:“玉兰姐,你不用伤心,金蝉一生下就遇到那么大的难,还没有死,太后也一定能救好的。”
玉兰听了,神情大震,拭去眼泪道:“龙儿,你说的对,张大哥一定能将太后病治好的,让他们母子团圆。”
张道陵道:“玉兰,此事事关机密,你先且只是自知,就是大将军,也不要告诉他。”
“是。”玉兰郑重地点头称是。
“那好,咱们还是先研究如何将金蝉兄弟混进宫去。”
龙儿看了玉兰一眼有,道:“有了,金蝉小师父不是会变成玉兰姑娘模样吗?何不让他替玉兰姑娘呢。”
张道陵摇了摇头,道:“一来我们还要玉兰姑娘在旁照应,二来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