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看来你们几个是一伙的,说,你们到底是何人主使,想要干什么?”
张道陵反问道:“你等先害太后再先,又假意救之,换取朝廷信任,还在这里反诬我等,就不怕上天惩罚吗?”
天公真人听了笑道:“哈哈,上天行事,焉是你等知之的。不过,你知道的不少啊!看来今日不将你等抓住,是不成了。”
他说完对人公真人一施眼色,人公真人将手中拂尘柄一挥,但见地上群蛇,条条飞起空中,成伞形汇集到拂尘柄中,只不过与之前相比,这次群蛇是尾部汇集到柄中,头部向外,外面虽是没有一丝风来,但众银丝蛇身子自拂尘柄处伸出盘旋,蛇头俱是高昂,全都对着张道陵和龙儿,无数条红舌从细小的蛇口处喷出,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原来这拂尘仍是天公真人授予人公真人的一件法宝。当年他自海外一座岛上遇到一种异蛇,其蛇细如铁丝,长有数尺,头尾俱尖,爱钻入地下生活。天公真人得到此蛇,回山驯养繁殖,到后来竟将此蛇身子养得更细更长,到最后身子也由黑色变成银白色,且驯服的非常听从驯者的心意。
天公真人又将众蛇与拂尘柄坐在一起,平常时俱是头部向内,拂尘看起来与普通无异,若是到了对敌之时,则可是蛇头向外,随时可将细蛇如细箭一般射出,一招制胜。
张道陵低头看了看自己右手中指,见它仍是毫无异状,心想我这指上神鞭也不知到是什么时侯能出来助我。
就在此时,身后的龙儿本想让张道陵退下,可她之前受雷击之伤太重,只是凭一口气强撑着,适才想要运功,更是牵扯了伤口,此时闷哼一声,盘膝坐在石上。
张道陵见状,心知不好,当下将背上宝剑缓缓抽出,对人公真人道:“二位若是一意孤行,那只好兵戈相见了。”
人公真人一声冷笑,手中拂尘便向张道陵面前挥来,上面的银丝竟然全化成一条条的线状细蛇,吐着红信,张着几乎看不见的细口,向张道陵袭来。
张道陵自幼便是文武俱习,尤精剑术,他活过百多年来,每到名山大川寻仙访圣之际,遇到剑术名家,也是虚心请教。自己在打坐修练之余,常以练习剑术锻炼筋骨。自从在谷中吃过无数珍果以来,他体内筋骨已如脱胎换骨般,大胜从前,尤其是服了蹑空草后,身轻如燕,剑术之高,凡间已无敌手。
他见人公真人用拂尘来攻,知道这拂尘上的银丝蛇沾不得。当下一吸气,胸腹向内一缩,左手持剑鞘护在身前,右手宝剑划了个圆圈。张道陵手中剑快速抖动,剑光形成一个大圈,将拂尘包住,但却虚虚实实,并不与拂尘上的银丝蛇相触。
人公真人见张道陵剑术精进如斯,不觉得精神一振,大喝一声:“好剑法。”手中指尘一动,本是漫天飞舞的银丝蛇瞬间变成一束,有如沾满墨水的毛笔尖,径直向张道陵挥舞的剑圈中心刺来。
张道陵见此情景,知道要避开此招,只有跳起躲避。可是龙儿就在自己身后,自己焉能弃她不顾。当下牙一咬,不躲不避,左手剑鞘来了招如封似闭,砸向拂尘,右手剑也此剑鞘下方刺出,直刺人公真人腹部。
人公真人见张道陵一上来就用两败俱伤的打法,忙侧身避开,拂尘也撤了回去。他本想两下就将张道陵制服,不成想竟被张道林这种不怕死的打法弄得有些手忙脚乱,自己师兄又在一旁看着,不由地心中怒气上来,拂尘一抖,再次上前。但见他此次上前,手中拂尘上的银丝蛇全部后仰,有如巨爪,向张道陵手中宝剑抓来。
张道陵见天公真人只是在一旁冷眼相看,知他水平还在人公真人之上。而一个人公真人自己恐怕都应不付不了,眼下情况紧急,要想脱身,只有乘人公真人骄慢之际,出其不意,先擒下人公真人,再迫使天公真人放了小黑和龙儿。此刻见人公真人又上来,用拂尘来抢自己手中宝剑。知他成心想先将自己宝剑夺下,再如猫戏老鼠一般,戏玩自己。当下装作面有惊慌之色,手中宝剑左右躲闪,避免被抓。
人公真人面有得色,大喝一声,拂尘上银丝蛇突然间身形伸长,并未缠向宝剑,而是向张道陵手腕攻去。张道陵手腕一横,右臂向前,那拂尘上银丝蛇一遇到他的右臂,顿时上前缠绕。人公真人见一招得手,手中一带,道:“撤剑。”
张道陵只觉得右臂有如被千万钢丝紧紧勒住,要将自己右臂勒断。但他知道济水神所赠的道袍能保住自己右臂。当下强忍疼痛,将手中宝剑剑柄向下,向地上扔去。
人公真人见他依言扔剑,更是得意。可就在此时,张道陵右脚一蹬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