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其意。张道陵便笑着解释道:“此门仍是‘流’门,自此门进,便可学儒家、法家、阴阳家、墨家、纵横家等三教九流百家之秘,若能将其融会贯通,当为世上知识渊博之人,但不过修行之难,要想从此朝真入圣,正可比作壁里安柱。”
金蝉和二鼠听了均是奇道:“壁里安柱?”
张道陵道:“不错,人家盖房欲图坚固,将墙壁之间立一顶柱,有日大厦将颓,他必朽矣。此法虽能知晓世上道理,但指望由此入道,也是妄想啊!”。
“来,咱们再看这扇门。”张道陵又引着他们来到石门右边的第一道门,众人望去,见门上的石画画得是里面数人正在拖坯,只见他们正在窑头,用土做成泥坯,可是刚刚弄成,天上下雨冲了,只得又和泥重做。
金蝉看着沉思不语,小白在一旁不解问道:“张大哥,他们老和泥,是想做盖房子用的土坯吗?”
张道陵笑着点点头,却问金蝉道:“金蝉兄弟,你看出什么了吗?”
金蝉道:“张大哥,依先前那门的解释,那这门上画的意思是说,这些人虽是如此忙碌,可土坯一成,就被雨冲坏,也是指这等修行,最终也只是如那窑头上土,虽被制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但却终还是被雨水冲坏。”
张道陵笑道:“不错,此门修的是‘静’门,此门中之道,是休粮守谷,清静无为,参禅打坐,戒语持斋,或睡功,或立功,并入定坐关之类。”
小黑听了,叫道:“这个可适合金蝉大哥学,让他打坐念经,一天不动个地都行。”
张道陵笑道:“小黑说的也是,金蝉兄弟的静功,可比我强多了。不过据济水神说,此等修行,最终也只是在门外徘徊而不入,虽得长寿之体,但也如那窑头上,造成砖瓦之坯,虽已成形,尚未经水火锻炼,一朝大雨滂沱,他必滥矣。来,咱们看最后这门上的画。”
他们来到最右首的石门前,见此门上画中,也只画了一个人。那人正伸手入水,似在捞水中之月,然面手入水中,月影不见,他手出来,水中又有月影,那人正反复地重复动作,周而复始。
小黑见了,笑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傻啊,难道他感觉不到那是月亮在水中的影子吗?”
金蝉看了,叹道:“你笑这个人傻,可是世间之人,又有几个不是和画中人一样,为追求求而不得的目标,而煞费苦心,至死不悔呢。”
张道陵听了,不禁抚手称是,连连赞叹金蝉的禅心功夫了得。
小白不解,问张道陵他们二人说的是什么哑迷,张道陵解释道:“这门所画,指得是“动”字门中之道,此门学得是有为有作,请仙扶鸾,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若有机缘,也能求得半仙之体,在这四门中来说,对修行之人最有灵验,但要想求道成仙,亦如月在长空,水中有影,虽然看见,只是无捞摸处,到底只成空啊!”
小白这才明白,她转了转眼珠,忽道:“张大哥,那人公真人他们用的法术,会不会是这门中的呢?”
张道陵一听,想了想,道:“应该是吧。”
小黑听了喜道:“要是这样,那一会你就进去,把这里面的都学会了,到时候不就能打赢那两个臭老道了。”
张道陵听她如此说,眼前先是一亮,不过又摇头道:“我已学过术字门的功夫了,人不可贪心,我就不再入他门了,不过你们若是有缘的话,应能进去学学。”
他说到这里,又从怀中取出采来的松子,对金蝉道:“金蝉兄弟,你一会在那个大石门上画太极图,剩下的三个石门就会打开,你先你看喜欢学那个门,就从那个门进去。小白、小黑,你们也各选一个进去学。饿了就吃些松子,我看这此松子省着吃,能顶上三天,三天后,不管学到多少本事,都可从洞中寻门出去。出去后就在谷中等着我们,我估计等龙儿疗好伤了,就可带我出去与你们会合。”
金蝉听了,均是有些犹豫。小白与小黑齐声道:“张大哥,我们字认得不多,学不了这个,还是你去吧。”
张道陵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既然能进得此谷,都是有缘人,一会将门打开后,则机不可失,你们听我安排就是了。好了,金蝉兄弟,你先来,到大门前去画太极图。诺,就是这个样子的。若是能打开石门,说明你与此有缘,你就进去。”说着他在地上画了一副太极图。
金蝉道:“张大哥,我是佛门中人,对道家修行之术不甚了解,不如我将门打开后,还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