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股引力力道下减,张道陵所持的避水决所产生的汽泡则又恢复了原状,等到受水中阻力,二人身形又停到水中后,张道陵缓过精神,双脚一用力,抱着金蝉奋力一跳,从水中跳到湖边地面。
再定晴观看,他们已到了仙谷湖岸边,这时又听得水中啪啦一声响,一条白龙自水面飞出,在天上盘旋一阵,又落到水面,化作人形,正是龙儿。
龙儿无限惊喜地向他们跑来,边跑边叫道:“张大哥,你们怎么来了,太后病治好了吗?”
张道陵这才放下金蝉,口中回道:“暂时没有呢,不过有希望了。”这时小黑也从金蝉怀中钻了出来,奔向龙儿。
龙儿见了,忙脚踏着水面来到湖边,弯下腰来,一把抱起小黑,放在手中摩挲小黑的皮毛,这时听小黑问道:“龙姐姐,小白呢?”
“小白说要给你们找些好仙草仙果的,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张道陵则在旁笑道:“我还发愁如何找到你呢,想不到你竟然在河里迎接我们呢。”
龙儿嗔笑道:“谁迎接你们呢。人家是到河中炼功,看见有个傻家伙竟敢擅闯仙谷,过去一看,竟然是你们,这才带着你们穿过水墙的。”其实龙儿确实是顺着水势,顺流而下,在仙谷边地带张望,盼望张道陵他们回来。
此时济水之珠已深入她体内,龙儿几次想出谷去找张道陵他们,可一离开水面,体内济水之珠所含的能量就便无法用自己本身真气,而且离开山谷越远,这珠子就越难以控制,是以龙儿最远也只是在仙谷边缘地,顺着济水游行。
今日夜间,她见小白又出去找仙草,心想小白仍是耗子出身,越是夜间,越是精神,她自己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借着月色起来修行。
她炼了一阵功,感觉通过这段时间的修炼,自己压制济水之珠的力量似乎比以前大了些,心想总有一天,自己能将济水之珠的能量完压制住,然后就能将其转为已用,只有将济水之珠与自己合二为一,方能彻底摆脱济水之珠所制,可以出谷远行了。但是这一天,恐怕不经百年,是难以实现的。
她自怨自艾之际,便又到到水墙处,想冲出水墙,离开济水后,看看自己能待多久。可就在这时,她见一道黑影竟然沉入水中,忙上前观看,细看竟是张道陵和金蝉,龙儿大喜,当下过来抓住张道陵,掉头而行,沿着水道带着他们来到谷中。
这时小黑见小白不在,便急着要去找小白,众人便让小黑闻寻小白的味道,当先带路,众人在后相随,边走边聊。
张道陵将他们到洛阳后,金蝉用所学的灵魂出窍大法寻母,误入地府一事,原原本本地与龙儿说了一遍,最后道:“龙儿,那地藏王菩萨让他坐下神兽谛听,告诉金蝉一句偈语,好让金蝉由此寻母,但那谛听却与金蝉道:‘小师父,你有难言之隐,我亦难言,汝之所求,应着汝身。’我们从中分析,金蝉因被地府审问从何处学来的灵魂出窍大法,他因受我嘱咐,没有告诉他们,故此来推断,难道那谛听言下之意,竟指的是这仙谷不成,于是我们便前来这里寻找。”
龙儿听了,却摇头道:“张大哥,你们走后这几天,我和小白已踏遍了这谷中每一块地方,若是有鬼魂在此,应能发觉才是。这说此谷仍是仙谷,寻常鬼魂,又怎能在此待得了啊?”
张道陵一听,顿感龙儿说的在理,不由沉吟道:“不错,按常理推断,也应如此。难道那谛听之意,指的不是此地。”
金蝉听了,心中的希望又见渺茫,龙儿见金蝉样子,忙又安慰道:“不过我和小白人少,这回咱们人多,再好好找找。”
说话时小黑已寻到小白,二鼠一同奔回,小白见了金蝉,来到跟前,就窜入金蝉怀中,欢喜地来回转动。
金蝉见了,怜惜地用手轻轻抚摸,小白老实地俯在金蝉手上,任金蝉抚摸。小黑在一旁见了,叫道:“哼,金蝉大哥偏心,从来没这样待过我。”
龙儿听了,在一旁咯咯笑道:“金蝉小师父,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金蝉被笑得脸色通红,忙弯下腰,抱起小黑,他双手都托着两只小耗子,却又无法抚摸小黑,只急得头上冒汗。
龙儿见了,笑着解围,将小白抱过来,金蝉这才腾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小黑,小黑这才将撅着的小嘴放下,趴在金蝉手上,眯着小眼睛享受。
小白到了龙儿手上,这才从见到金蝉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忙对龙儿道:“龙姐姐,我闻着半山腰处有股花香与众不同,却因离得太远,拿不住方位,我正想回来找你同去呢,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