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运转之兆。”
龙儿和小黑在一旁大声都不敢出,生怕影响了他,见他面露喜色,双眼睁开,小黑忙问道:“张大哥,你算出来了吧,卦相上显示出太后的魂魄在那吗?”
张道陵笑道:“我有那神通,我不成谛听了吗?不过,按此卦相,太后之魂确应在此地。”
龙儿不解,问道:“张大哥,这几个冰钱都是向上,就能算出来?”
张道陵笑道:“我的卦准不准先放一边,但按卦相上看,确实有些道理。”
他见龙儿面上有不信之色,当下向自己所思所想与她们解释了一番,最后道:“现在我们正是来到龙儿所居之地,由金蝉亲自找寻,按说正应了太后得病,如困龙得水,困渊中不得舒展,忽然天降大雨,得雷鸣而起,任意飞腾,时来运转之兆。看来要找到太后魂魄,还是要靠你和金蝉。”
龙儿急的跺脚道:“我那里知道太后魂魄在那?我看你这卦不准。”
“哎,不见得非要你知道,关键是找到太后魂魄,离不开你。”
“哦,是这样子,那好,今晚我也学下灵魂出窍大法,陪着金蝉小师父一起找寻。”龙儿高兴地道。
“那倒不用。等到夜间,还是由你开路,我和金蝉的魂魄在后面跟随,将整个山谷和水中都找寻一遍。”
“那我干什么呀,我也会灵魂出窍。”小黑在一旁急道。
“你呀,也给我带路,毕竟你的鼻子好使,就让小白在外面守着。”
龙儿听了笑道:“如此甚好。”当下一起坐下来休息,龙儿更是到外面采了各种果子,众人边吃边聊,等着夜色到来。
等月色从山洞石壁上三个的窗口中投射进来,众人便按张道陵所说,龙儿带了小白和小黑的身子在前带路,张道陵、金蝉和小黑则施展灵魂大法,跟在后面,先在山洞中仔细地寻了一番,没见到任何动静,便来到水边,用法术将水面分开,复到谷中,在湖水中整个寻了一遍,仍是不见任何可疑之处。
龙儿无奈,又顺着瀑布上行,来到济水神留字的冰川处,仍是没有发现太后魂魄的踪迹。龙儿只又分水回到了仙洞之中,回到张、金二人身旁。
等了片刻,张、金二人先后醒来,倒是小黑醒来的最晚。众人相见,皆是无语,金蝉更是颓废,眼珠含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向西方跪倒,默默念佛。小黑更是生气,小身子一扭,也不知钻到何处去了。
龙儿低声对张道陵道:“张大哥,你的卦也不准啊!”
张道陵见他们已将谷中寻了个遍,就连水面以下也没放过,可仍是一无所获,也是有些垂头丧气,摇了摇头道:“看来我对易经参悟的还只是皮毛啊!”
“哼,我就说嘛,那个谛听会不会是也算不出来,这才说无言以告的。”龙儿气鼓鼓地道。
“按说应不是,可我们将这谷上上下下都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难道还是我们会错了谛听之意不成。”张道陵反问道。
一直在一旁不语的小白忽道:“张大哥,龙姐姐,咱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张道陵和龙儿闻听,齐声问道:“还有哪里?”
小白道:“‘动’字门啊!就是放有玉瓶的那间石屋。那门本是给龙姐姐留的,可龙姐姐不肯进去,说是非要留你和金蝉大哥。”
张道陵和龙儿对望一眼,均道:“不错,这个地方咱们确实是没找过。”
但张道陵转念一想,又道:“不过此门仍是修行之门,须得从外面依法打开,那太后魂魄,又如何能进得去。”
龙儿却道:“你管那么多呢,咱们现在就打开进去找找不就得了。”
张道陵一想也是,便道:“好,这个门咱们大家一块进去,一块找。”
众人于是“动”字门前,由龙儿亲自按张道陵所说,在门上画了一个太极图,只听咯吱一声,石门打开,众人依次进入石屋当中,但见屋内仅有一石桌,上面摆着一个流光溢彩的玉瓶,旁边放着一座丹炉,此外别无他物。
众人进来后,张道陵见那石屋门并不关上,与之前那三个门人进来后就关上竟有所不同,他微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他先看了石门后面,见上面并无文字和图案,四周墙壁和屋顶都无文字,便回过头来,看桌子上那个流光溢彩的玉瓶。
小黑和小白则围着屋子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墙缝或是洞口可钻。小黑叫道:“张大哥,这个屋子是个实的,一点缝都没有。”
张道陵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