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寻了,也没发现太后魂魄。只得下来,到炉中查看,仍是不见一丝踪迹。
他与金蝉面面相觑,回到桌边,金蝉心中充满失望,见那个瓶子发出彩色光芒,不由地伸头向瓶子内望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不由地身子打出个寒战。
张道陵见状,也过来查看,伸头望去,果然感觉寒气逼人。双手去拿玉瓶,却拿不动。张道陵这才想起此时自己和金蝉俱是鬼魂,心中一动,忙招呼金蝉魂魄归体。
众人正满怀期待,又忐忑不安地等着他二人消息,忽见他二人还魂归体,一一从地上站起,忙都迎上前去,询问情况。
张道陵一指桌子上的玉瓶,道:“这个瓶子有些古怪”。说完来到桌前,依旧去看那玉瓶,只见里面黑黝黝的,却一点寒意也没有感觉得到。他让金蝉上来感觉,也是没有感到寒意。
金蝉奇道:“张大哥,刚才咱们的魂魄,明明感觉到这瓶子里面,寒冷的很啊。可是现在,却一点寒意都没有啊!”
张道陵笑道:“我想这应是好事啊!”众人听了都是有些糊涂,小黑更是吵着让张道陵说清楚。
张道陵道:“因为阴阳两隔,人与魂魄不能直接交谈,人也看不到魂魄,但魂魄却能听到看见人的行为,是以有些事情,人看不到的,魂魄却能看得到。适才我们二人魂魄,看这玉瓶时,均感觉里面甚是寒冷,可现在回到人身,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如此说来,这玉瓶岂不是与阴间之物有关,咱们要找的太后魂魄,也是阴灵,所以在这仙谷洞府之中,唯一与阴灵有关之物,便是这玉瓶,所以我们所寻太后魂魄,极有可能就着落在这玉瓶之中。”
“是啊!”众人听了,均是大喜,龙儿更是道:“那还不好办,直接把瓶子倒过来倒倒,看里面有什么不就成了。”说完她伸出手来,握住玉瓶,想向上提,却是没有提动,龙儿咦了一声,回头笑道:“我倒是想动它,却弄不动。”
张道陵听了,也吃了一惊,心想龙儿本就是仙体,现在又有济水之珠加持,以她之能,竟然提不动这玉瓶。于是也伸出手来,轻轻地试着向上提,果然玉瓶纹丝不动,他悠着劲,慢慢加力,仍然提不动玉瓶。
龙儿见了笑道:“幸好咱们没来取玉瓶来放朱草,否则还是白忙一场。”
张道陵心下好奇,细看玉瓶底部,却见瓶底与桌面并非一体,就是放在桌面之上,这小小的玉瓶,看里面又是空空如也,为何自己和龙儿都拿它不动,真是怪哉!
他心下生疑,便试着将玉瓶向自己身体左侧扭动,玉瓶仍是丝毫不动,他再反向向右一拧,那知在他用力之下,玉瓶竟然向右转了起来,等转到第三圈,就听得咣当一声,“动”字门的石门竟然从里面关上。与此同时,只听众人一声惊呼,那丹炉下面,竟然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势还隐隐有向外蔓延之势,所幸只是有火,并无烟气。
张道陵忙将玉瓶又向回转去,但向左转了三圈,那炉下火势依然不减,而炉身上的炉门,竟然一下子关上了。
龙儿忙抱起小白小黑,护着金蝉,退到石门处,可她用力推拉,那石门俱是不动。
小黑对张道陵叫道:“张大哥,怎么办啊,再不想法子,咱们都变成烤肉啦。”
张道陵不成想会有此变,只能借着自己道袍的防火功能,站在众人最前面,望着烈火苦思对策。
龙儿见自己打不开门,索性回过头来,一用功,将口中津液化作一股清流,一张口,一股水流喷向烈火当中,那知这水浇在火上,就如同用油烹一般,火势不降反升,险些将张道陵眉毛了了。
张道陵见此法不行,心中急思解困之法。他心想这洞中各门,均是由入门之人悟得其中之秘,学成济世救人,绝不会害人。
他稳了稳心神,告诉众人不要害怕。凝神向那火势望去,这一仔细察看,果然让他发现奇怪之处,就是这火焰虽大,却只是局限于地上那圈青砖之内,火焰从不越过青砖,而那青砖当中,出现了五块金色之砖,将那圈青砖平分成六等份,每块青砖四周方圆三尺左右,却无一点火焰。
张道陵心中一动,当下冒着火焰炙烤,站到一块金砖之上,说来也怪,他人一站在金砖之上,那火势立时小了一圈。张道陵大喜,忙招呼龙儿和金蝉也分别站在一块金砖之上,等这二人也站了上来,火势又小了许多,但仍包裹着丹炉燃烧,屋中仍是酷热无比。小白和小黑见了,也在龙儿怀中叫道:“我们也去。”
龙儿望向张道陵,张道陵一想,此屋决无危险,眼下景象,应是上仙考验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