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苦行也。’我想我现在的经历,也是人生中的苦行,行到尽头,必有所获。”
张道陵听了点头道:“金蝉兄弟时刻不望修禅。这话说的极有道理。其实老夫子也说过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其义与之相近,看来修佛修道,成仙成圣,诸法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呀!”
龙儿见张道陵和金蝉又是说佛经,又是文绉绉地说起圣贤话来,不由地噗嗤一笑道:“好了好了,我听你们的话还不成。你们别在这里咬文嚼字了,快仔细说下你们如何坐禅,如何比试医术,我们几个就当作是天公真人他们,和你们比试比试,看你们的水平如何?”
张道陵一听,龙儿所说的有道理,当下就在屋中,先由金蝉坐禅。
等金蝉坐好入定,龙儿就在他身旁施展开法术,但见她先是变成弱女子,成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金蝉相救,但金蝉此时灵台一片清明,双眼闭上,不为所动。龙儿又变成凶神恶煞,吓唬于他,但金蝉始终不为所动。
龙儿急了,回过头来,伸手找住小白,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小白吃进嘴中,小白不提防龙儿有此一手,不由地叫了一声,金蝉闻听,睁开眼来看,也是一惊,吓得站起身来,要去相救。
龙儿见了,恢复了原形,手中抱着小白,笑嘻嘻地对张道陵道:“张大哥,金蝉小师父还是六根不净呢,我看明天是我上吧。”
张道陵也是心中叹道:“金蝉兄弟毕竟是心慈,若是被对方抓住这点,他必输无疑。”当下有些踌躇,望向金蝉,想问金蝉的意思。
金蝉想了想道:“张大哥,我刚才是听小白的叫声分了心,不过我要是念起佛经来,就能真正做到眼不见,耳不闻了,我想起地藏王菩萨传我的清心咒,常念此咒,能不受诸魔所扰,现在我就念,还请龙姑娘再试试看。”
张道陵见金蝉不愿被龙儿取代,当下让龙儿再试试。等金蝉入了定,口中念念有词后,龙儿再施前招,果然对金蝉一点作用都不起。到最后,龙儿将身形变成太后样子,金蝉却仍是不为所动,龙儿累的香汗直出,只得放弃对金蝉的干扰。
张道陵见了大喜,对金蝉道:“成了,兄弟,这下我放心了。”可金蝉仍是一副入定状态,对外界一切毫不知晓,等龙儿上前拍打他肩膀,他这才睁开眼来,见是众人招呼自己,这才起身。
张道陵道:“好兄弟,你念上那清心咒后,果然坐禅极稳。明天这一阵,就由你上了。”
龙儿又问道:“张大哥,那你呢,你是和他们比试医术吗?”
小白听了,想起一事,道:“张大哥,上次你和人公真人比试医术,他们要剖开孕妇的肚子,你不肯,这才输了。要是明天,还是这样子,那可怎么办啊。”
张道陵笑道:“比医术是我出招,我又怎会出这样招呢?”
小白一听,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众人也是笑了一阵,均感到虽是大阵临近,却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张道陵见诸事已安排妥当,当下道:“好了,我和金蝉一会要养精蓄锐,金蝉,你还是先将那件裤子交与龙儿保管。龙儿你们,都在家中老老实实地待着,等我们好消息。”
龙儿笑道:“中,我听你的还不行。”
张道陵见龙儿答应的痛快,又想起她在仙谷中也是这般回应,最后不还是出来找到这里。以她之能,纵是王长赵升认真看管,也是看不住的。又看见小黑一双黑眼珠滴溜溜地乱转,心想这个小黑会隐身,又淘气,更是不好管。不由地心生疑虑,对小白道:“小白,你也要帮着王长、赵升他们看好她们俩。”
小白点了点头,忽又说道:“张大哥,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张道陵讶道:“咱们一家人,有什么该不该说的。说就是了。”
小白道:“明日对阵,虽是你和金蝉大哥二人,让我们几个都在家听信,我想还是有些不妥。”
“为何?”
“你说是天公真人想将我们一网打尽,这才不让我们去。可是你们要是出了事情,我们来不及救,岂不坏事。所以我想,纵是先不让龙姐姐去,那让小黑去总可以吧。只要叮嘱好小黑,不要淘气,老老实实地隐身在一旁观站,发生什么事情也可以早点回来通知我们啊!”
龙儿听了也道:“张大哥,我也赞同小白的说法。小黑的隐身术,是不能沾水的,你的道袍不怕水,不如让小黑隐身于你怀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