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以前也纳过闷,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众人见龙儿也开始相信了,心中均想若不是鲧有圣先见之明,先用息壤储蓄水源,那人和其他生灵,还不都灭绝了。可惜他这么大的功劳,却不为人所知,还被冤杀。想到这里,无不感慨万分。
过了一会,龙儿忽然道:“哎,张大哥,咱们还是分析下鲧圣到底将息壤之精藏到哪里了吧。为什么息壤之精,又分什么阴阳呢,它们合在一块不好吗?”
张道陵听龙儿有此问,想起那黑雕说过,它在黄河之底疗伤,仍是借黄河之下为天下至阴所在,而它所中的箭伤,伤口处毒性中阳性最重,于是每日食阴性最重的黑水玄蛇来疗伤。难道鲧也是考虑到这点,特意将息壤之精,分为阴阳两部分,并将息壤之阳放在孟门山下,这才为蚯蚓精所得。这样说来,那息壤之阴,是不是会被鲧藏在一个天下至阳的地方,这才不会被人发觉。但这个地方,又应该如何寻找呢?
当下他将自己所思所想与众人说了,众人听了,无不感到束手无策。小黑更是急道:“哎,想来那个也是一粒沙子,可是天下之大,到那里去找那粒沙子呢?我看,找它比找太后的魂魄还难。”
小白见它又提起太后,忙瞪了小黑一眼,又偷看了金蝉一眼,见他正处于沉思状,这才放了心。
那大龟在一旁默默听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它口齿笨拙,几次欲开口,又被小黑她们打断,等小黑不说话了,它张开口,却又记不得要说什么了。于是只得边听边想,似在回忆什么。
张道陵虽然也知道要找到息壤之阴难如登天,可是他转念一想,这息壤之阳不就是被自己轻易得来的吗?当下朗声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得这息壤之阳,也没获多少力气。可见我们只要一心向善,坚持下去便是了。”
“是。”大家听了,同声应道。
龙儿看到大家脸上没有一点沮丧之色,反而充满了期待,心中感激。当下问道:“张大哥,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要没别的安排的话,我想带着小白小黑去看看娘和玉兰去。”
小黑小白听了大喜,小黑更是笑道:“对呀,张大哥,要不我们这回去,就把玉兰姐带来,然后咱们一块去为她寻母。”
张道陵想了想道:“现在还在正月,天寒地冻,玉兰姑娘身子骨弱,不宜远行,还是等阳春三月,再带她同去吧。”
“哦。”小黑听了,失望地回道。
张道陵见她样子,当下严起脸来,对她们道:“龙儿和小黑你们俩个,这次去皇宫,探望太后,但要快去快回,好回仙谷等着去,万一那天仙长来了,不见你们俩,那如何是好。”
龙儿听了,睁着美丽的眼睛,问道:“张大哥,我还要帮玉兰寻亲呢,这破劳子水神,我是不当的。”
张道陵听了,不悦道:“龙儿,若不是有济水珠助你复原,你的伤能好的这么快吗?咱们不能失信于人的。你纵是临时执掌水神一位,也要将它干好,等仙长来了,同意你请辞后再说。”
龙儿听了,小脸急得通红,分辩道:“也不知道仙长什么时候来啊!他若一辈子不来,我就等他一辈子?再说了,我出去了,这里不是还有龟大哥吗?它本事比我还大呢,有它在看管仙谷,不也一样吗?我哥还封九曲夫人当副河神呢,我也让龟大哥当副济水神就是了。”
“这?”张道陵被龙儿分辩的一时无话可说,心想这脚长在她身上,我纵是不让她去,她也可以暗中出来,我也是没有法子。
想到这里,他一眼看见正傻头傻脑的小黑,当下转脸对小黑道:“小黑,你可得给我老实地待在谷中,不能再出去乱跑了。”
小黑听了,小脑袋抬起老高,叫道:“张大哥,我师父只说让我在谷中玩,可没说让我必须待在谷中。”
小白听了,忍不住劝道:“小黑,若是仙长来了,寻你不见,可是对仙长不敬啊!”
“哎,没事的。师父人可好了。再说他本事那么大,我走到那里,他找我还不是易如反掌啊!张大哥,我听你话,要是龙姐姐在谷中,我就陪她,免得她闷的慌。要是她走,我也陪着就是。”
张道陵不成想小黑说的更是振振有词,而且还把她和龙儿连在了一起。怂的自己更是无话可说。
这是一直憨笑不语的大龟说话道:“张、张道长,我,我在这里看家就,就是了。你、你们放、放心吧!”
龙儿听了,更是欢喜,对张道陵笑道:“你看龟大哥多通情达理,就你爱钻牛角尖。